言一色抬手摸著下巴,想起南澤曾說他的車隊就在前方,看來慕子今是隨他一起來的。
只是,攔在這路上幹什麼?
她玩味地笑了笑,總不能是特意過來迎接他們的陛下,盡臣子本分吧?
好吧,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否則絕不可能。
言一色正琢磨著,雲音和慕子今已經前後腳來到了她附近,瞧見遲聿在揍南澤,二話沒說,齊齊衝了進去,局面就變成了一對三。
四個人的身形都很快,功力沒到一定境界的人,只能時而看到幾線殘影閃現,而言一色卻看的十分清楚,能見到遲聿的動作身法漂亮到讓人驚豔,對付南澤、慕子今、雲音三個,還是遊刃有餘。
少頃,打在一團的人分開,四人落地,雲音手持紫竹笛,慕子今拿著烏木扇,一左一右將鼻青臉腫的南澤護在身後。
遲聿站在幾人對面,扶手而立,沒有用武器,只是赤手空拳。
不過南澤、慕子今、雲音也沒用大招就是了。
言一色沒管他們,朝身後一望,就見遠處自己的車隊已經過來了,恍然間記起,他們趕路才是正經事。
她掃視了一圈遲聿四人,見都在無聲對峙,誰也沒說話的意思,忍不住馭馬上前,靠近遲聿道,“還打不打了?不打就走吧!”
慕子今著一襲煙雨色寬袖長袍,銀冠玉帶,氣質純淨空絕,目光落在言一色身上,審視一二,少頃,溫雅一笑,“言少主。”
“今世子。”
遲聿臉色冷沉,掃了一眼慕子今三人,翻身坐上了言一色的馬,意思明顯:不打了。
南澤不僅受了外傷,四肢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還受了內傷,經脈裡的氣息流竄那叫一個亂啊!
他就近撲倒了雲音身上,樣子很是虛弱。
慕子今瞧見,上前背起了他,雲音在一旁,眼角餘光看了遲聿一眼,冷豔無雙的臉龐上神色淡淡,教訓南澤道,“你太能鬧了。”
面對遲聿,南澤履戰履敗、屢敗屢戰的光輝事蹟,雲音一清二楚,所以這次她不必問,就知道一定是南澤那張嘴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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