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二小姐樣貌一樣,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她只可能是大小姐了!曾經的鈺王妃,如今的言妃娘娘!
石英頓時醒悟,他的確認錯人了,頭再次垂下,比方才還要恭敬幾分,羞愧道,“參見言妃娘娘,娘娘恕罪。”
其實石英會認錯,也不怪他莽撞,言一色本就和言語長的一樣,平日裡別人不會認錯她們,是因為一個看起來病弱,一個看起來康健,易於區分,但言一色不久前,在馬車裡暈那一遭,眼下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她又是躲在這清淨之地,身姿懶散地坐在巨石上,頗有‘身體不好在此休憩’的意味,乍一看,幾乎就是言語,所以石英才敢上前,不請自來見禮。
言一色笑意不變,並無問責的意思,同時敏銳的發現,石英在知道她不是言語後,隱藏的那股殺意悄然散了,心下明瞭。
她慢聲反問,“言語也來了?”
“回娘娘,這個,末將不知,末將只是發覺這邊有人,所以過來看看,誤將娘娘認成別人,是末將的錯。”
雪詞還在看著石英發愣,漸漸地,他似看出了什麼,眼圈發紅,身體不可抑制地輕顫,他猛然垂頭,捏緊拳頭,極力剋制自己的異樣。
而他這會兒剋制,已經晚了,別說言一色,就連淺落都發覺了他不太對勁。
言一色玩味一笑,稍縱即逝,看向石英,“不治你的罪……那邊的事已經忙完了?”
她說著,抬手指了個方向,那裡是言家軍新兵營,安營紮寨的地方,離她所在的此處並不遠,只是這裡更幽靜,更陰涼。
不久前,她和遲聿到達雁山腳下,下了馬車後,他們分道揚鑣,她以身體不適為由,帶著自己的人過來躲清閒,而遲聿則是到了兵營的臨時駐地,不知具體去做些什麼,但肯定的是,他自有盤算。
“是,娘娘!娘娘可要回去看看?”
“這裡安靜,我再待一會兒。”
“末將身有要務,不能在此久留,先行告退。”
言一色擺了擺手,石英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好了,迴歸我們的事情,雪詞,你還要回宮?”
言一色、淺落、流思的目光全落在雪詞身上,他沉默良久,頭未抬,聲音如常,“奴才只是奴才,娘娘吩咐什麼就是什麼。”
“流思,聽到了,你帶他回去,安排一下,別讓他閒著。”
“是,娘娘。”
流思帶著雪詞遠去,淺落隱含擔憂的目光一路追隨。
“說一說,你和雪詞之間的事。”
淺落聞言回頭,對上言一色光華流轉的眼睛,發自心底的信任,讓她毫無保留地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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