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燁哭笑不得,等他學會做菜再說吧,非得拉著小唐一起試味,要毒死也是一起。
唐寧要是知道他有這想法,死也不讓他給鵝撥毛了,不過他幹活還不錯,雖然剛開始力道過猛,後期倒是慢慢適應,而且撥的也還乾淨。
她去調了料,然後將撥好毛洗淨的鵝給醃製,最後用鐵鉤掛起,用火鉗夾著放去那被燒的滾燙的水缸。
“你就不能低頭一次嗎?總是這般逞能,難道就從不想後果,自己的安危?”看到這一幕,楚凌燁心都要嚇出來,幾個箭步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火鉗,生氣的吼道。
唐寧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半響才開口:“我,已經習慣了。”的確,那十幾年,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
父母弟弟再好,也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責任。
師父再好也只是教她醫術,但不包括生活。
剛開始她也不習慣,經常受傷,後面是美食治癒了她,是藥材和一片青山給了她重生的希望。
即使現在,她還是喜歡孤軍奮戰,不抱怨,不顯露自己的委屈,有什麼都是獨自消化。
這就是獨立女人的心酸吧。
楚凌燁沉沉看了她幾眼,然後直接丟掉火鉗,手提著掛鉤,將其放在了支著水缸的鐵絲網上。
唐寧又拿了一口鍋過來直接將其蓋住。
楚凌燁看著她略粗魯的動作,眉頭一挑,“就這樣?”
當真是什麼在她手裡都能做菜。
“嗯,不然呢?”這是最快又簡單的法子,誰讓這裡沒有烤箱之類的,所有工具也不齊全,就只能委屈那水缸了。
不過烤完鵝水缸還能用的,下次不是能繼續烤其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