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把藕又夾給了柳葉,達成一個完美的閉環。
飯後,楚天驕和他虛假的父親嘀嘀咕咕,二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後來,嘀咕的人越來越多,楚鏢頭的幾個兒子都來了。
我坐在船頂都看到了,看到楚天驕像一個大爺岔開腿坐著,享受著幾個弟弟的貼心服務。
他穿著一身黑,閒散地靠著椅背,隻言片語,神秘莫測,偶爾眼神像刀子掃過江面,氣場大開,壓得幾個弟弟不敢大聲說話。
這是他隱藏起來的另一面嗎?愛了。
我看著江面,側耳傾聽,是的,我能聽得見,因為章遠山的耳朵實在是太好了。
我聽楚天驕惡狠狠地說:“晚飯之前我要看見蝦。”
糟了,心動。
他的弟弟們沮喪地說:“姐姐,別做夢了,這裡是運河。”
我今天晚上就要進宮拍馬屁去了,不讓帶家屬,有點緊張。
我可能出不來,因為姚貴妃是個陰晴不定的女人,給我傳訊息的老太監這樣說的。
我說:她以前不這樣,她是個溫柔的女子。
老太監連看都沒看我,淡淡地說:“跟一個玩弄權術的老頭子搭夥過日子,你搭你也瘋。”
他怎麼敢這麼說皇帝?活夠了嗎?
他的眼睛像兩潭死水,彷彿在說:這破班,一天都上不下去了。
“皇帝身體還好嗎?”我盡力真誠地問。
他無所謂地擺擺手,“早上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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