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我給你的生辰禮物快好了,你醒過來就給你看看好不好?”
……
“小祖宗,我怕你一直睡,就這麼幾天我都快瘋了,你就賞臉睜開眼睛,看我一眼好不好?”
……
極盡溫柔眷戀,萬千纏綿,若是平日裡,唐溯早該醒過來,明明是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卻是一臉嫌棄的把任允推一邊兒去了,並且極其不耐煩的附上一句你煩不煩。
這種時候,耳尖泛著一點點紅色的小祖宗特別可愛。
只可惜,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沒有半點反應。
“主上。”門外屬下的聲音傳來,“有兩人求見。”
“不見。”任允冷淡道。
得到了任允的答複,屬下便是回到了會客廳,對著兩位公子哥一拱手,道:“抱歉,主人不見客,二位請回。”
“清宴,我都說了說直接進去就好。”墨遲生氣定神閑的翹著腳抿了一口茶,立刻嫌棄的皺起眉。
蘇長留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溫和道:“子佩你太著急了,有事……”
不能好好說嗎?
蘇長留話未說完,墨遲生已是跟人動起了手,進退之間灑落的藥粉放倒了不少聞詢而來的守衛,直到以為有敵人來犯的烏爾斯匆匆敢來,這才結束這場鬧劇。
烏爾斯不太會中原的客套話,只得匆匆讓如臨大敵的諸多屬下退下後,看著似笑非笑的墨遲生以及已經把古琴放在膝上的蘇長留,拱了拱手,幹巴巴道:“我帶你們找人。”
“……有勞。”蘇長留看見烏爾斯先是一怔,隨後壓下疑惑,對人溫和笑道。
這人不是跟在方文睿身邊的那個人嗎?
怎麼會在這裡?
烏爾斯收起彎刀,規規矩矩的把兩人帶到了任允的房門口。
“主上,墨……”
“哐!”
烏爾斯剛剛開口,墨遲生卻是兩步上前抬腳踹開房門,側身躲過了迎面而來的奪命飛扇,墨遲生道:“任公子,容與不在,你脾氣倒是見長啊。”
“墨遲生?”任允接住飛旋而歸的畫扇,怔怔看著來人。
墨遲生鼻尖動了動,嗅到了暖香裡夾雜著的那股子藥味,當即臉色一變,大步走到任允所坐的床榻邊,拉開了蓋在唐溯身上的錦被。
滿身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