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戳中心思,盛斯意梗著脖子,不服氣道:“胡說八道!我說的就是我想的!”
“那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解釋?”
“……要。”
黎落這才說“我跟那位老師不是約著見面,是在醫院碰上了,他跟我打了個招呼。”
盛斯意眼神戒備起來:“你記得他?”
“不記得。”黎落說,“他說他是我以前的鋼琴老師。”
“你們聊了什麼?”
“他問我什麼時候出來的。”黎落說,“我說我剛出院不久,這次是來醫院複診手指,他看我手指受傷,覺得很可惜,我這才知道我以前會彈鋼琴。”
“就這樣?”
“就這樣,剛說了幾句你就來了。”黎落說著,捂住心口,“你從來沒跟我說過彈鋼琴這件事,不過我能感覺得到,以前鋼琴對我來說很重要,說到無法再彈鋼琴我就心痛得厲害。”
盛斯意:“……”
說到這裡,黎落好奇道:“我以前跟這位老師關係很好嗎?”
“……不好,很差。”
“那你為什麼要說我跟他眉來眼去?”
盛斯意:“……”
“你又不說實話。”黎落攤手,“你到底要瞞我多少事情,再這麼下去,我都不敢相信你說的話了。”
盛斯意板起臉:“以前你跟我鬧分手,那段時間你和姓陳的走得很近。”
“很近是多近?”
“……”
“你看到我跟他牽手擁抱接吻了?還是把我跟他捉姦在床?”
“……”
“都沒有是吧?那你判斷我跟別人好的依據是什麼?”
盛斯意被她問得越發不耐煩:“這種事需要什麼依據,你都在追我了,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走那麼近,這不就是精神出軌,想腳踏兩條船!”
“按照你今天發脾氣這個標準,只要是個男的跟我說話,那就是‘走得近’。”黎落說,“盛斯意,在你看來,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就必須遮蔽其他異性,連話都不能說。”
“對。”盛斯意理直氣壯道,“我也不會和別的女人說話,你要跟我在一起,就必須按照我的標準來執行。”
黎落:“……”
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