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到毛利陽的解釋,工藤恍然地點了點頭,“難怪你會說你在廁所見過他。不過毛利,你清理酒漬竟然花了這麼長時間嗎?”
“嗯。因為我穿得是白的,而那人潑的是紅酒。”
想到之前在餐廳自己那倒黴的遭遇,毛利陽十分無奈地抽了抽嘴角,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而作為那場“悲劇”見證人的工藤也注意到了毛利陽的黑臉,亦是頗為同情地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
目暮看這兩個人哥倆好的樣子,倒是有些意外。
按理來說毛利這小子回東京的時候,工藤還在辦案,二人應該沒怎麼太接觸才對。
可他們的表現卻不像剛認識的樣子。
不過眼下這並不重要,人命關天,重要的還是案子。
而關於那位目擊者,目暮還有新的情報——
“說起那位目擊者,她也真是可憐。毛利你可能不知道,那孩子叫辰巳櫻子,是死者的獨生女,今年才二十六歲。親眼看見自己父親的屍體,對她打擊也挺大的吧。”
“獨生女……嗎?”
毛利陽揚眉。要知道子女為了遺產殺死父母的案子不在少數。死者的配偶以及子女往往會成為警方辦案的首要嫌疑人,“警官,那位小姐今天也是來參加週年慶的嗎?”
“是啊。”目暮點頭,“據說她本來是想下樓回公司取樣東西的。結果莫名其妙地成了目擊證人。”
“原來是這樣。”
毛利陽低聲嘆了口氣,然後和工藤對了個眼神。
畢竟,死者屍體的第一目擊者竟然是死者的女兒,這件事真的太巧了。
“那站在目擊者旁邊的那個男性呢?他似乎和目擊者很熟的樣子。”
“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