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本人?”
工藤愣了一下,緊接著又問,“目暮警官,您能和我說一下死者是什麼身份嗎?死者為什麼今天會來米花大廈?屍體現在在哪兒?還有死者的第一目擊者又是誰?以及死者的社會關係……”
“停停停停!!”
面對工藤連珠帶炮式的提問,目暮警官連忙用胳膊比了個大寫的叉。
這麼多提問,他一下子根本就記不住,所以只能一個個來。
“首先,死者辰巳泰治,今年58歲,是個遊樂器公司的社長。
其次,死者之所以會來米花大廈,是因為他們公司今天會在瞭望餐廳歡慶公司成立20週年。
至於第一目擊者……”
說起死者的第一目擊者,目暮有些無語地抽搐著唇角。只見他眼神不斷地往毛利陽那個方向飄著,神情還帶著些許猶豫。
接到目暮的眼神,毛利陽也暗自地吐了口氣。沒等目暮開口,他便主動地舉起手,向工藤說明情況,“我還有站在那裡的女人都是屍體的第一目擊者。報警的也是我,碰巧目暮警官也在附近,所以來得很快。”
聽到這裡目暮也有些腦殼疼。本來他是想今天早點回家陪陪小綠的。
可眼看如今的架勢,這是不可能的了——
“誰讓我們在附近忙完剛打算收工就接到你的報案了。不過毛利,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說了,但……我沒記錯的話你在國外還留過學的。
你這運氣是在國外的時候就這樣了嗎?要知道國外的治安似乎還沒有日本好啊……”
“目暮警官,我在國外的運氣還不錯。”
對此,目暮警官表示,真的嗎?他不信。
望著目暮警官滿臉狐疑的表情,毛利陽只能不再多說。
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無論解釋再多,該不信的還是不信。
對於類似於死神的調侃,他也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