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遼文遠不是很明白的問道。
“沒什麼,那這麼說,他們四人也都和你一樣了?”
易秋擺了擺手,指著遼國國家隊的另外四人問道。
“沒錯,像我這樣的人還有不少,具體數量我不清楚,所以你也不用問我,但我可以告訴你,很多,非常多。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活得好,很難,但想要活的悽慘,卻很容易。”
遼文遠笑著說道。
這笑容牽動了他的傷勢,讓他忍不住再次倒吸了口涼氣。
易秋則是挑了挑眉,開口道:
“聽你這話裡的意思,你似乎也明白你的師父其實只是在利用你?”
“有什麼關系呢?
不管是不是利用,我確實恨極了這個世界,我也確實想讓所有的人都去死,目地一致,出發點是否不同,也就不重要了。
至少,我還有值得利用的價值,不是嗎?”
遼文遠笑的很飄忽。
這笑容讓易秋忍不住眼皮跳動了下,因為遼文遠似乎死志極為堅定,若是如此的話,今晚恐怕真的什麼都問不出來。
雖然決定將遼國國家隊抓起來的時候,易秋就沒指望透過這個幾個人瞭解到什麼內幕。
抓走遼國國家隊的意義,更多的在於打草去驚蛇,看看東山會能有怎樣的反應。
只有東山會的動作更多,才更容易抓住線索和馬腳,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始終被東山會牽著鼻子走。
但易秋終究存著些幻想。
不過可惜,遼文遠的這種決然讓易秋的幻想徹底破滅。
沉思了片刻,易秋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從座椅上站起身來,看著遼文遠,認真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繼續折磨你了,無論如何,能直面死亡的人都值得尊敬,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
“謝謝!”
遼文遠的語氣非常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