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少年蟲不知所措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他試圖補救,拿出手巾為艾克曼擦拭。
這太荒謬可笑了,艾克曼阻止了這場鬧劇,讓人帶著琳下去休息。
惡心,滴水未進的胃部在抽搐,酸水腐蝕了喉管,帶來陣陣灼痛感。
如果是年輕時的艾克曼大概會憤怒地把酒澆在這只諂媚的讓他想吐的雌蟲頭上,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讓他趴在地上學狗叫。
這對雌蟲們來說根本算不上懲罰,甚至他們很樂意接受這種“獎賞”,是可以當成調情拿出去炫耀的談資。
艾克曼已經不再年少,他當上大裁決者二十年,他的手段不再稚嫩,見證過他狠厲蛻變的雌蟲墳頭草早就一米高。
既然“柔和”的手段教不會這些惡心的蟲,大裁決者艾克曼自有辦法讓這些蟲畢生難忘,記住這個慘烈的教訓。
副官頭都要大了,他只不過離開一小會,這些蟲就捅出這麼大簍子,他長的是豬腦子嗎?
熟知艾克曼性格的副官知道,他們家大人很多時候是看不出情緒的,即便生氣外表也極為平靜。
琳被艾克曼近身侍者帶了下去,還以為“送禮”成功的雌蟲舔著張臉,油膩地讓人想吐。
“琳,雖然年紀小沒什麼經驗,但勝在幹淨聽話,一定會好好服侍大人的。”
副官聽到這話,天都要塌了。
“是挺好…”艾克曼看著被酒水染濕的衣角,鮮豔刺眼的紅,他突然笑了。
雌蟲還想附和的瞬間,一直守在艾克曼身後的兩只軍雌動了。
“唔…等等!這是要做什麼?大人!大人!”
“拔了他的舌頭”副官下令。
“是!”兩只軍雌一左一右架住了他。
聽著雌蟲的慘叫,艾克曼淡定地喝著酒。
這只是第一步,雌蟲的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他會明白,艾克曼那些喜怒無常,可怖的名聲不是空穴來風。
宴會散場,有蟲拍下雌蟲的慘狀上傳星網,不到一晚,艾克曼本就殘暴的名聲又要雪上加霜。
侍者將琳帶到休息室後就離開了。
“回家吧小弟弟,艾克曼大人不會來了。”
副官閉眼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拋給被子裡脫得光溜溜的孩子。
他的內心尖叫,但他必須保持鎮定,他真該死啊啊啊啊……
連中央星都有會所那種存在,偏遠的星球對雄蟲的保護意識更薄弱也不奇怪。
更何況這顆星球還靠近三不管地帶,能夠販賣雄蟲的黑星,近墨者黑,確實監管不到位。
“為什麼?我會很乖的,艾克曼大人討厭我嗎?”
琳急切地從紗簾後探出腦袋,他小心翼翼:“我會好好服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