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跟孟容雲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怪不得喝醉酒還喊著什麼第一個男人，梁斯年忿忿地想。
這回是肯定語氣，段延恍然大悟般“啊”一聲，“聽見了，全部，一字不落。”
段延摸他軟乎乎的肚子，“我不知道怎麼做這種事—”
梁斯年睥睨著他，冷哼，“段延，你厚顏無恥。沒人告訴你你喝醉了什麼都說嗎，你趁我喝醉幹了什麼我都知道，還裝。”
絲毫沒有被戳破謊言的羞愧，段延頗為遺憾地撇了撇嘴，“早知道你知道了，我就不裝了。”
“你、你別這樣講話。”帥不過三秒，梁斯年敗下陣來。
段延歪著腦袋看他，“為什麼？”
真絲睡衣什麼都好，除了太薄太貼身，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弄髒了段延的睡衣。
“年年，你喜歡我嗎？”
段延真是太奇葩了，該行動的時候他動嘴，該動嘴的時候他行動。
“我喜歡李只節。”
“這樣啊，我明天跟顧松清說一聲，讓他把李德強送走。”
段延下手沒輕沒重，掐得他生疼，梁斯年不甘示弱掐住他，“你敢。”
段延笑起來，翻身，拉下他的手，親了親他手腕內側，“老婆，上次你穿裙子是幾歲來著？好久沒見過了，穿給我看看啊。”
梁斯年震驚，梁斯年無語，梁斯年羞恥。
“你還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