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沒把他撈出來，段延隔著毯子來來回回慢慢吞吞按他的脊椎骨。
“你也想懷孕嗎？”
“…有病吧你。”
段延聲音啞了些，開過玩笑認認真真地說：“我該怎麼跟你保證，我絕對，永遠不會背叛你呢。”
梁斯年偷偷將被子推出去些，手指不經意碰到他身上，“怎麼這麼涼？”
“怕你走了啊，涼水沖了好幾回，”假裝沒察覺他的小動作，段延接著說：“這樣吧，我跟你簽合同，婚後我出軌，或者做了任何你覺得我對不起你、讓你傷心的事，盛源給你，我淨身出戶，就算要飯也不回江市，好不好？”
梁斯年不說話，但跟自己接觸的面積越來越大，段延趁熱打鐵，說：“我把他們趕出江市，你舅舅的股份我買回來送給你，當做聘禮，盛源的股份我也給—”
“你掃不掃興啊！”
撫摸的動作停下來，段延拽了拽毯子，“那就當你同意了，我掀蓋頭了啊。”
梁斯年甕聲甕氣地命令：“關燈。”
“年年，讓我看看你。”
話音剛落，毯子被大力扯開，梁斯年頭發亂糟糟的不敢起來，緊緊摟住他脖子。
“你哪兒我沒見過，”段延拍拍他胳膊，“鬆手老婆。”
“你別瞎叫，我們一起洗澡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段延想說前幾天我剛親過。
“那我更應該好好看看了，看看我們年年有沒有被豬拱。”
梁斯年忽然直起身，“你、你都聽見了？”
段延趁機抬起右手撐住他胸口，以免他一會兒趴著又不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