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遵命。”
關於故事背景資訊太少,李寒洲徹底想不出來怎麼破局,只好招呼那守衛過來,“我問你,這五雷符得請什麼師傅畫?平時京城裡哪些達官貴人請過?這些人裡又有哪些人能接觸到銅礦?”
“小的不知道。”守衛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就退到一邊了。
李寒洲環顧四周,看沒有什麼線索,扭頭向蕭碩看了一眼,“搭把手。”
說完也不等回複,就微微欠身雙手扶在棺木蓋上用力向前推。
沈沐芝看她吃力,向前一步想要伸手幫忙,被李寒洲不著痕跡地用胳膊擋回去。
蕭碩和李寒洲一起用力將棺蓋推開,李寒洲發現裡面躺著一個掛著“錢監監事”官職牌的模型,脖子上一條深紫紅色的勒痕,寫滿符文的白綾整齊鋪在他身側。
沈沐芝湊過去看了一眼,戳了下李寒洲的胳膊,“符文下面的印章寫著昭金寺,這是國寺,那片黃銅的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宮印。能接觸到禦用黃銅、紫金砂和昭金寺大師,又可以調動錦衣衛動手殺人,給朝廷命官賜白綾,可以同時做到這些的只能是宮中的掌權人。”
她又補了一句,“除我之外。”
李寒洲偏頭看著她,“你是說太後?”
話音剛落,房梁掉下來一份整理好的罪證,一扇門也緩緩開啟,李寒洲兩人拿上關鍵證據出門。
蕭碩和顏淩霄看時間還充裕,借用桌上的小刀輕輕翹起黃銅符紙的一角,輕而易舉將銅片撬了下來。
兩人覺得關鍵詞提到的東西肯定很重要,本想拿了就走。不成想銅片背後刻著兩個人的生辰八字,一個自然是死者的,另一個應該是請符人,從八字推斷不難看出此人年歲不小。
蕭碩剛收起來這塊銅牌,另一扇門就緩緩開啟,一個清正威嚴的衙門出現在他們面前。
李寒洲和沈沐芝已經在裡面等著他們二人。
端坐上方的正是大理寺卿,沈沐芝坐在一旁的軟椅中,李寒洲則是站在堂下。
這一輪只有一個任務,就是幫丞相申冤。四人在前幾輪已經找齊罪證,又推理出所有案發時間丞相既不在場又不知情,自然很容易就翻案。
但面對真兇是誰的問題,卻怎麼也無法僅憑猜測推論。
蕭碩趕忙拿出刻有生辰八字的銅片,將其呈了上去。
眼看著大理寺卿表情變得十分僵硬又有些欲言又止,李寒洲又逼問起來,“能接觸到禦用黃銅的人本來就不多,現在又有生辰八字,大人何不追查?”
“這......”,大理寺卿作出為難模樣,拿著銅片走到沈沐芝身旁耳語幾句,眼看沈沐芝表情不變,一揮衣袖,“查!”
負責追查的大理寺少卿很快趕回來,站在下堂稟告:“回聖上、各位大人,這生辰八字乃是太後身邊尹喜公公的,微臣也差人去昭金寺問過,尹公公確實在案發當天去過寺裡,還跟住持密聊了一個時辰。”
他說著說著擦了把汗,聲音更加顫抖,“那這人,抓還是不抓?”
<101nove.大理寺卿發言了:“抓!但不能強抓。陛下可以和李狀元演一出大婚,婚禮當日太後前來賀喜,直接將尹公公拿下即可。避免突然行動打草驚蛇,反而給足太後準備時間。”
成親堂室就是下一個場景,沈沐芝馬上點頭,“準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