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閃過一段記憶,大學的時候,他無意中發現他手臂有一個猙獰醜陋的傷口,當時她問起,他只是溫柔地解釋是不小心弄的。
可是,結合如今鄭陽的話,她卻覺得不是這麼簡單了。
一想到鄭陽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溫月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心疼。
心疼他多年來總是默默一個人承受。
顧澤沒有理會溫月的驚呼,他此刻看起來很平靜
,比以往任何都要平靜。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和鄭陽多說一句話嗎?”
他用另一隻幹淨的手摸著溫月的臉,動作輕柔,眼中滿是寒冰。
就在不久前,這張臉還為他哭得梨花帶雨,也因他幸福得笑容滿面,
可是為什麼一轉身,就要和其他男人私自見面呢?
溫月,你真是令人失望。
“阿澤,我可以解釋……“
“從現在起,我不想聽見你的任何一句話。阿月,你太不乖了……”
顧澤表情冰冷地將她帶回了住宅,開啟了一間她從未住過的房間,粗魯的將她扔在那張雕花大床上。
將她的雙手銬在床頭。
一生氣了又來捆綁這招嗎?
“本來還想對你溫柔點,可是阿月,你太不聽話了……”
顧澤的語氣淡淡的,可是溫月卻覺得,這樣的他更為可怕。
他冷眼看著溫月掙紮,自己卻是慢條斯理脫下衣服。
溫月這回沒有害羞,神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因為她剛剛發現這不是一件普通的屋子。
偌大的屋子裡面除了床,還放著各種各樣形狀奇怪的東西。
牆上更是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皮鞭和鏈子。
她的目光終於染上了驚恐,面無血色,全身忍不住顫抖,睜大眼睛對顧澤搖
頭:“阿澤……不要……”
顧澤嗜血一笑,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
他嘴唇輕動,無情地吐出兩個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