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她拿起包包,快速從鄭陽身邊走過,卻被鄭陽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真的喜歡他嗎?“他用力拽著她,連帶著她的整個身體也逐漸向他靠近。
這樣的姿勢讓溫月對他審視的眼神避無可避。
“學姐,你以為我不知道顧澤那個變態怎麼對你的嗎?“鄭陽的聲音不自主大了一些,”他那是囚禁!囚禁你知道嗎!這樣你還喜歡他嗎!“
“我喜歡!不,我愛他!不管他做出什麼事,我都愛他!“
溫月的眸子亮晶晶的,露出堅定的眼神。
她沒有想過鄭陽會知道這些。不過她好像隱約記起,鄭陽家裡面也是頗有權勢的,想來若是想要調查她的去向,還是不難的。
鄭陽呵呵一笑,松開手,臉上露出濃烈的玩味。
“是嗎?哪怕他是個有著多年精神病史的精神病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的眸一下子冷了,她聽不得任何人對顧澤的一點點詆毀。
“難道聰明的學姐和顧學長在一起這麼久了都沒有發覺嗎?”鄭陽托腮,語氣天真,然後又恍然大悟般 自言自語道:“也是,精神病人一般是不會讓外人知道自己有精神病的,畢竟一發起病來,多嚇人啊,嘖嘖嘖……“
“你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想知道?”他笑得邪惡,拿出一張房卡,不由分塞到溫月手中,有幾分曖昧道:“學姐,我覺得這裡不適合聊天,你若是哪天有空……”
沒等話說完,鄭陽就被人狠狠的推在地上,他還未看清來的人是誰,那道身影就猛地撲向他,鋼鐵般的拳頭直往鄭陽的腦袋招呼。
鄭陽一時間竟無力還手,一下子就被揍得滿臉血。
“夠了!顧澤!你快停下來!”溫月大叫。
她不是擔心鄭陽,她只是不想看見顧澤受傷。
顧澤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打人的力道更重了。
最後還是驚動了保安,冒死將半死的鄭陽拖出
洗手間,顧澤才停下來。
狹小.逼仄的洗手間裡只剩下溫月和顧澤了。
顧澤腳下那一灘血跡,是不久前還和她說話的鄭陽留下的。
他起身,撫平衣服上因為打人隆起的褶皺。
他朝溫月走過去,高檔皮鞋踩在瓷磚上噠噠作響,在此時安靜的空間裡尤為清澈脆響。
黑色的皮尖踩到一張做工精緻的卡,那張鄭陽塞給溫月卻不知什麼時候掉落地板的房卡。
顧澤的瞳孔倏地一縮,一隻手就將卡折為兩半。
折斷的卡尖深深刺進肉裡面,暗紅的血液爭先恐後奔湧而出。
“阿澤!”溫月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