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白千年和溫爾廉早已經烤好肉在那等我,我尷尬的笑了笑說:“看我,這一睡,香味都聞不到,讓你們看我出糗了。”
溫爾廉見我醒來,忙把擠好的牙刷送過來,等我刷完,他又倒來清水給我洗臉,我說:“你這樣,我都成大少爺了,會把我慣壞去的。”
溫爾廉笑笑說:“先生人好,不把我當奴隸我就很開心了,我本來就是溫家派來侍候先生的,做這些算什麼,能跟著先生,我很開心,能和先生在一起,就是我的幸福。”
我說:“看來沒辦法了,別先生先生的叫,都把我叫老了,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更何況我和你是結拜兄弟,這樣叫倒生分了,你和千年都是我的兄弟,以後別這麼叫了,畢竟我們生活在新時代,除非陌生人客套,不然誰喊先生。”
吃過飯,我們商量了一陣,最後,我們還是決定回漣河市,因為漣河市有我的房子,有我的恩恩怨怨,我要去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快意人生。
我們出去後,我先到了謝光明家裡,謝光明看到我,一把抱住我喊大哥,他把我們三個人迎進去,立即要兒子塘裡打魚,殺雞殺鴨,他則陪著我,鬧著要我說我進山後的故事,我只是說進去後很順利,原來我那朋友家裡也碰上滑坡,堵了出去的路,我把我朋友接了出來,我問起那個孕婦謝婷,謝光明告訴我,謝婷當天就走了,她老公在漣河市打工,她去了漣河市,她後來還打電話過來,他有謝婷電話,還把謝婷電話給了我。
吃完飯,謝光明要我住幾天再走,我沒有答應,和溫爾廉千年喊了一輛車,要司機送到新化縣城,然後我們坐火車趕回漣河市,坐火車時,白千年沒身份證,買不到票,最後他幹脆在廁所變成一隻狐貍,我們這樣才上了車。到了漣河市,我打了電話給阮櫟,聽見是我,聲音冷冷的,她說她在店裡,要我過去拿我鑰匙,我也沒太在意她的冷淡,打車過去了。
我們到了她店裡,她看見我,臉上露出一絲驚喜,隨後馬上消失了說:“錢純陽,你一去那麼久,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錢也沒有取走,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我笑笑說:“出去躲難,怎麼好打你電話,再說,打你電話別人就會查到我在哪裡,所以我沒打,現在你沒事,我也沒事,那樣多好。”
阮櫟說:“也是,那陣子,我被他們監視了半年,你的事情現在才平息下來,你是回來就走呢?還是要常住,我想啊,你最好是離開漣河市,找個偏遠的地方住下來,等著你的金百靈,再不要回來,別又給他們抓去做實驗。”
我冷笑一聲說:“哼哼,我偏要在漣河市住下來,誰惹我,我讓誰死。”
阮櫟說:“那個隨你,我把鑰匙給你,希望你以後別來找我,我不想再惹麻煩了。”
我見阮櫟變得如此無情,我說:“好吧,就算漣河市,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我接過鑰匙,剛想出店子,見一個女人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七八個月大的小孩過來,那小孩一見我就笑,伸手要我抱抱,我把千年放下,卻聽店員對著小孩喊:“錢雙夕,過來,阿姨抱抱。”
我一聽這個名字,頓時驚呆了,錢雙夕,錢雙夕,這個名字好熟悉,我絕對在哪裡聽過,我陷入了沉思,千年往我身上跳來,我摟住他,他在我耳邊說:“古墓,古墓裡研究穿越的科學家,我們在他的古墓穿越到了阿拉星球。”
我終於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年輕的科學家,在跟自己的導師研究一個課題時,自己發明瞭一個可以來回穿越的穿越器,他帶上手槍,偷偷穿越到宋朝,想要把嶽飛救出來,然後自己再回來,誰知他研究的計劃被導師發現,導師等他穿越之後,破壞了他的穿越器,讓他留在了宋朝,那時我就覺得他跟我有關系,沒想到他是我兒子。
我轉過身去,看著阮櫟,心裡很激動,我說:“阮櫟,我走了之後,難道你已經懷上我的孩子了,這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兒子,阮櫟,他真的是我的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