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遠博表情有異,陸一山淡然一笑:“蕭遠博,你以為你說那是我二姐的照片,就是我二姐的照片嗎?”
“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居然有這個把柄的要挾我二姐。”
“你也未免太看輕我陸一山了。”
微微一笑,向花非花表示感謝:“小姐姐,辛苦你了。”
花非花一個邪魅的表情:“自家兄弟,何必客氣?”
蕭遠博不明其意:“陸一山,你到底在玩什麼?”
陸一山忍不住好笑:“蕭遠博,你拿個假照片來騙人,卻拿個真梅瓶玩調虎離山計。”
蕭遠博根本不相信:“陸一山,你憑什麼這麼說?”
陸一山淡定的說:“如果你敢的話,我們去博物館怎麼樣?”
“你既然說你把真的梅瓶留在博物館裡,那就當場驗證。”
“免得我證明這個梅瓶是真,你又翻臉不認人。”
“去就去。”蕭遠博心裡雖然發虛,但是千真萬確,那個梅瓶的的確確在自己手中,剛才出發的時候還看得清清楚楚。
等他們到了文軒博物館,蕭遠博後悔莫及。
文軒博物館人山人海,尤其是他之前的合夥人,以及合夥人的繼承人,居然都出現在這裡。
蕭遠博不明白陸一山玩的什麼花套,硬著頭皮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一山笑了:“獻寶啊。”
“既然要獻寶,當然人越多越好。”
指著他之前的合夥人康光遠另一個合夥人的繼承人唐寧說:“我記得這個東西,是很早以前的舊物。”
“所以嚴格算起來,這件東西和這兩位也有關係。”
“你,你……”
蕭遠博隱隱的覺得自己掉入了某種看不見的深淵,卻一時之間,說不清楚問題在哪裡。
唐寧上前一步,笑中帶刀:“蕭叔叔,好久不見。”
“最近可好?”
“好,挺好。”
“你也挺好吧?”
此事的蕭遠博心中一萬匹馬飛騰而過,心中大罵:你這個王八小子!到底在幹什麼?
陸一山並不著急:“既然這兩位和梅瓶也有關係,今天就不妨直說。”
陸一山對唐寧和康光遠說:“麻煩兩位辛苦跑一趟,希望兩位在場,可以做個見證,對這個事情有個了結。”
康光遠意味深長的說:“有些事情,聊聊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