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我的問題沒有關係。”“也沒什麼好的，福利院每個週末，都會把我們叫到一個單獨的房間，不管什麼氣，都只准穿著內衣，然後，會有一個身穿西裝的人走進來，接下來的事，還需要我
嗎？”
雪雉緩緩咬緊了唇，紅了眼眶：“那……白呢？”
“我不知道，但我想，應該沒有人能逃過去。”林夢笙低頭笑著，“我們當中，年紀最大的也不過十五歲，是沒有反抗能力的，更沒有人在乎我們的死活。”
雪雉的耳機裡傳出一聲玻璃瓶碎裂開來的聲音，她知道那是墨鷹，他們正連著語音。
“你還記得他們長什麼樣子嗎？”
“如果是你，你願意記住他們的臉嗎？”
“我當然會記住，我會一個一個把他們全都殺掉！”“但我只想忘記，如果不是那，顧總提起了白安墜樓的事情，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出來， 就當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林夢笙眼裡掉下淚水，卻笑著，“這才是大
多數饒選擇，選擇沉默。”
“那是你們軟弱，白可不是軟弱的人。”
雪雉的聲音低下去，她倒是希望白安沒那麼堅強，但白從來不願意把傷口給任何人看。
“我問過白安，問她怎麼離開的孤兒院，怎麼活下來，又怎麼到國的，但她沒有告訴我。雪兒姐，在國，她過得好嗎？”林夢笙問道。
她想知道，後來的白安，還算幸福嗎？有交到朋友，應該是不錯的吧？
雪雉的眼神卻閃爍，甚至不敢看林夢笙的眼睛，有些酸澀的眼眶隱隱發疼，“對有些人來，還活著，就算是很好的事情了。”
林夢笙不知道雪雉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心裡知道，白安有一段不能提及的故事。
她選擇了不再問。
“你睡吧，明你跟真還有活動呢。”雪雉站起來，抱了一下林夢笙，“好夢。”
“晚安。”
雪雉走出林夢笙房間，眼淚一瀉而下。
酒店的走廊空空蕩蕩，很像時候他們一起住的那個房間，也是空無一物。
自己因為害怕，拼命地哭，拼命地哭，那時候白走過來，拉了拉自己的手，也沒有多什麼，只是陪自己坐著，讓自己靠在她腿上睡過去。
那時候她想，白真是個厲害的，強大的，勇敢的人。
她伸向自己的手是那麼溫暖，那麼有力，那麼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