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淺灰色的圍巾很襯她膚色,明玉澤的審美比顧梟寒好得太多了。
“今整個世界都是你。”突然明玉澤道。
“什麼?”雪雉沒明白他的話。
“下雪了啊。”明玉澤笑道。
“你可真浪漫。”雪雉笑起來,“你比白會話多了。”
明玉澤緩緩地開著車,想了許久,醞釀了半,還是道:“雪兒,我……有件事想跟你。”
“嗯,想什麼?”
“我可以,追你嗎?”
夭壽啦!
明玉澤以前泡妞都是直接拿錢砸的,管對方喜不喜歡砸了再,砸到一個算一個,他第一次這麼正經地跟人請求,能不能追她啊!
搞得他跟個青澀純情的初戀少年一樣,夭壽啦!
雪兒笑得微微低了頭:“我知道你在追我呀。”
“啊?”
“我又不瞎。”
“那,那你同意我追你嗎?”
“同意啊,但是,我不保證我會被你追到哦。你到時候,可不要我仗著你的喜歡,佔你便宜,把你當備胎什麼的。”
“不會的!我不會這麼的,我真的喜歡你,你佔我便宜我也高興!”明玉澤連忙道,但又不自覺地抓緊了方向盤:“那我晚上能請你吃飯嗎?”
“今嗎,恐怕不行,不過,明我可以請你,當是答謝你的好意。”
“好啊,好!那我們約好了!”
明玉澤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
車停在美術館門口,路月早就到了,站在那裡等著他們。
他看到明玉澤先下車,顛兒顛兒地跑過去給雪兒開車門,還拿手擋了一個她的頭頂,這體貼入微的,簡直要讓路月不認識他了。
“你好,路先生。”雪雉笑著伸手。
“叫我路月吧。”路月只輕輕捏了一下雪雉的指尖。
“謝謝你抽出時間來陪我逛這裡,我聽這座美術館最近有塞尚畫作的展覽,一直想來看看。”
“我更喜歡野獸派的作品。”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