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我女兒,我也覺得你母親的做法是對的。”警察叔叔咬牙。好險你不是。
最後他們三人統一了口徑。
而那邊正在參加同學會的丁語白也沒有絲毫好到哪裡去,被裡面烏煙瘴氣的氛圍,悶到不行。他們所聊的,所在乎的話題無非是,你一個月工資多少,在哪裡高就,或者娶妻生子了沒。
起初放在包廂門口被丁語白他們擺了一道的孫再哲,在這個話題上,彷彿找到了自己的主場一樣,處處踩扁丁語白,依次來烘托出他自身的優越感。他跟丁語白的工資是差不多的,不過丁語白只是工作平穩的人民教師,還只是代課的,代課完一學期,能不能幹到下學年就不知道的。
而孫再哲則不一樣,他是外企的正式員工,其上升的空間很大,公司的發展也渴望度很高。不少老同學都紛紛羨慕起孫再哲的工作,還不時的向他打聽他們公司招聘的事情。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孫再哲當了於安琪大學三年的備胎,還是神助攻型備胎,是他幫著出謀劃策,丁語白跟於安琪才走到一起的。於安琪低他們一屆。
至於於安琪嫌貧愛富拋棄丁語白一事,很少有人知道,以為於安琪只是出國深造了。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在勸,反正他們都是單身,又有曾經的感情基礎,如今終於結束異地戀了,也該修成正果了。
張一能是他們這些人中第一個溜走的,因為蠻多人追著他,問他要不要投資他的事業。張一能只想翻白眼,如果他對這些事感興趣的話,就不會去混娛樂圈了。他光投資不會算,遲早會被他人生吞活剝了,他又不傻。
陶津浚拍著丁語白的肩膀,“我開始羨慕一能的機智了。我幹嘛要留在這裡,死要面子活受罪呢。”他們聚餐剛結束,眾人便又開始提議去ktv唱歌,一行人站在冷風中,有人等車,有人前去取車。
孫再哲在於安琪身邊輕輕地道,“我去取車過來,你先在這裡等一下。”看向丁語白他們這邊來,“你們開車來了嗎?需不需要我順道載你們一程過去。”
“沒事,我開車載語白過來的。我們兩個一起。”陶津浚淺笑著。
孫再哲在內心冷笑,他就知道,那個窮酸的家夥還是跟以前一樣窮酸,看他身上的衣服一定是跟別人借的。同時他心裡還有深深的妒忌,憑什麼條件那麼好的陶津浚跟張一能都喜歡跟丁語白玩,明明他比他還要優秀。
丁語白才不會去注意孫再哲心裡的區區繞繞,手機鈴聲響起,便接通了,“喂,你好,我是丁語白。對……沒錯……好的。麻煩您了,我立馬過去。”
看著掛了電話以後的丁語白眉頭緊鎖著,陶津浚擔憂地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我還要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得先走了。”丁語白開口道。
有女同學準備過來問陶津浚能否順道送她們過去ktv,陶津浚給拒絕了,“不好意思,我恐怕也不能去了。我開車送語白過來,當時要順道送他回去。”說完,他便拉著丁語白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喂,怎麼說走就走呢。人多才熱鬧嘛。”身後傳來校友們不滿與挽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