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彤氣得牙癢癢的,“好呀,你們三個小屁孩,成天什麼事情都不幹,管這麼多做什麼。還有,你們寒假作業做完了嗎?”
蔣大為撓了撓腦袋有些囧,他沒做,就是為了問溫詩爾是否做完了,準備抄她的。
“詩彤姐,我們可不是什麼小屁孩。聽說你連戀愛都沒有過。”夏晚晚想起了一茬她可以跟溫詩彤比的。
溫詩彤用眼睛剜了溫詩爾一眼,“管的真寬。你戀愛了嗎?”
夏晚晚嘆了口氣,“愛過,不過被劈腿了。”
溫詩彤會心一擊,“這年頭的小屁孩真會玩。一定是你們老師寒假作業佈置太少了,你們老師的手機號碼多少,我去告他。”
“沒用的。我們班主任趟在醫院昏迷不醒,那天你不是見過。”溫詩爾殘忍地給溫詩彤最後一擊。
“不行了,我心情不好,得靠吃飯來緩解。走吃飯去。”溫詩彤纖手一揮,說道。
溫詩彤請客,三個小屁孩深知這是在吃大款,當然不用為了溫詩彤省那些,全部點好的。
菜很快就上上來了,溫詩爾拿起一片榴蓮披薩吃著,問道,“姐,不是說今晚你會跟你的相親物件一起吃飯嗎?”
溫詩彤扒了一大口的咖哩飯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道,“提起那個家夥,我就一肚子的火。他跟我約在商城一樓的咖啡廳見面,我剛走進去看到桌上有兩杯打包的咖啡,便準備叫服務員點點東西吃。結果那廝將其中一杯打包的咖啡推來給我,讓我不用再點了,他已經從外面打包過來的,說這裡的東西貴。我心裡只想吐槽,地方是他定的,他居然還嫌貴。”
“我實在受不了店員對我的白眼,還是為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及兩塊小蛋糕。”說到此,溫詩彤已經將嘴裡的飯吞進去了,冷笑著,“我點完,他還一個勁兒的說我敗家,那他就別在小蛋糕端上來時,自己動手挖了一塊過去,還津津有味地吃著。最後我們話題聊到最經典的經濟問題。他的經濟學歷如何,反正我都不想知道,就記得他是在讀博士生,因為家裡關系,想找一個支援他能順利讀博士的。還問我學歷是什麼,問完以後還很是不屑的看著我說,他周圍的女孩子都是博士生,或者碩士畢業的。當時我心裡就只是呵呵的。”
溫詩爾三人都聽神了,想不到相親還能如此的戲劇化。
有聽眾在此,溫詩彤講得越發的繪聲繪色,順手放下了銀色的勺子,“最奇葩的地方來了。他問我一個月工資多少,做什麼職業的。反正我見他不爽,就隨便瞎謅一個。誰知他居然站起來,理了理衣領,說我純粹是浪費他時間。他帶來的兩杯咖啡我都一口沒喝到,他在站起來時,還順手將那兩杯咖啡端起,說,東西是我自己要點的,他不會幫我付賬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
“太奇葩了。”溫詩爾他們腦海中除了這句話,就沒有其他的了。
“那他的長相如何?”夏晚晚是個顏控,忍不住好奇這個問題。
溫詩彤眉頭一皺,“就那種家夥,誰會在意他的長相。不過胖胖圓圓,頭發很長蓋過耳朵,一副油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