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可知道?”她不放心地問道。
宇文睿也覺察出她語聲的異樣來,丟下之前的心思,道:“母后問我來著,我只說出宮微服私訪去了。母后還嗔怪我貪玩呢!”
景硯這才略略放心,緩言道:“以後同英國公府打交道時,當心些。”
宇文睿不解。
景硯遂將之前段太后來興師問罪的話頭兒說了。不過,她素性不喜背後論人是非,單單隻敘說了事情的經過,至於段太后如何為難她、如何指責她,她並未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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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睿恍然大悟,“我說呢!怎麼母后巴巴兒的親自來坤泰宮了!我一進門,還聽到什麼讓我娶後君的……嘻嘻!我才不要娶後君!”
她說著,故意朝景硯眨了眨眼。
景硯豈會不懂她在想什麼?遂正色道:“母后說的是正理!一國之君到底是得有正宮、有後代,國祚才能穩固。”
這話宇文睿不愛聽了,猶豫了一瞬,終究還是開口道:“皇姐還不是沒有後代?”
說完,她心裡不踏實地偷眼瞧景硯的神色。
景硯倒是平靜得很,淡道:“她有你繼承大統,自然不必擔心。”
宇文睿訝然,悶了半晌,才無奈道:“可惜柴師姐和達皇兄沒有孩子……”
景硯擰眉,怪異地看著她。
宇文睿原原本本地將柴麒所言告訴了景硯,卻隱下了師父算定的自己“親征北鄭便有血光之災”不說。她怕景硯擔心。
“果然如此,之前哀家便作此猜想,”景硯緩緩吐出一口氣,“她說,漠南女王要親自前來?”
宇文睿不以為意:“誰知道呢!柴師姐有時候也是神叨叨的。”
神叨叨地說我有血光之災什麼的……
景硯卻不認同,她腦中轉了幾個來回,做了幾個猜想,卻都無法確定那位漠南新女王的意圖所在。
“無憂,若那漠南女王當真來了,哀家要見一見她。”
“見她做什麼?”宇文睿現在越來越不喜歡阿嫂說出“哀家”那個自稱,那意味著阿嫂只是她的皇嫂,是她皇姐的女人,而不是她的。
景硯並不知道她心中的小計較,“哀家想,她既然親自來到大周,必定有所圖。屆時哀家與她一談,若能得漠南騎兵相助,攻下北鄭更是易如反掌!”
哀家!哀家!又是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