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別說,五官眉目之間,還真隱隱有宇文承吉的影子似的。
吳斌端坐在馬鞍上,看了看紅袍男子高高托起的錦盒,那裡面是北鄭玉璽無疑;又垂著眼睛看向地上血淋淋的包裹,或許是那北鄭小皇帝楊佑的首級。吳斌犯愁了。
“老賊欺朕無智嗎!”宇文睿怒喝,擲書信於地。
魏順愕然,心道:陛下之前不還好好的嗎?還大讚特贊吳將軍打的好仗呢。這是怎麼了?
難道,不是吳將軍報喜的軍報?
他窺一眼地上的信紙,猶豫著要不要拾起來。
“誰又惹你了?”柔婉的聲音響起,已經有人俯身拾起信紙,輕拍掉上面沾染的塵土。
“拜見太后!”魏順臉一紅,本來是自己的活兒,居然讓這主兒給撿起來了,失禮,失禮!
“阿嫂!”宇文睿從椅中站起,迎上景硯,臉上還掛著氣憤的暈紅色。
景硯由著她拉著自己坐下,看了幾行書信,莞爾:“鄭都已破,大局定矣,這是好事啊!”
宇文睿不開心地哼道:“硯兒還沒看後面的呢!後面的才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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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經意間喚出唯有兩人獨處時方有的稱呼,景硯面頰登時飛紅,連秉筆、侍墨也都尷尬地垂頭。還是申全伶俐,以目視旁人離開,只留景硯和宇文睿二人。
景硯的臉頰還有些燙,她嗔怪地橫了宇文睿一眼,定睛細看書信內容,看罷,默然不語。
宇文睿猶自恨恨的:“戰騰老賊,真是奸詐!朕還沒動手宰了他呢,他倒先來這麼一出!”
說著,復又咬牙切齒道:“吳斌打仗是一把好手,處置應急上差的太多!我要是他,一刀先砍了老賊的腦袋,讓他妖言惑眾!”
“又急?”景硯沁涼的手掌覆上宇文睿的,肅道:“之前吃的虧還嫌少嗎?”
宇文睿抿了抿唇,臉頰上的淺疤因著景硯這一句輕跳了兩下,讓她不禁憶起那些陷於絕境險些殞命,後又身受重傷痛苦不堪的日子,嘴角耷了耷。
“不心急。為了能和硯兒你長長久久地廝守,我也再不心急!”宇文睿發誓般道。
景硯方褪去熱度的臉上又覺微燙,可這樣的話又讓她覺得心裡甜絲絲地受用,不由得拉宇文睿站在自己的面前,仰著臉,殷殷地看著她越發高挑挺拔的身形,蔥指撫上她衣衫上的紋飾,那些,都是景硯一針一線縫就的。她縫就了衣衫,何嘗不是縫進了自己滿心的掛念?
“無憂,你要記得,不管你人在哪裡,我都時時刻刻牽掛著你……”
景硯難得說出這樣感情外露的話,有些不適。頓了頓,她才又道:“所以,唯你安然,我心方安。”
宇文睿微垂著頭,深情凝著她,雙眸幾乎柔成了兩汪水——
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擁有眼前這個美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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