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陣是有用。”對於晏瀛的疑惑,千鶴寧如是說。
“但只是助力,比如狀元風水陣,可以讓考生在考試時遇到平時學習過的題,讓你增加考中的機率,若不是本身氣運逆天,撤掉風水陣就會原形畢露。其他的同理,自己不努力再強的風水陣也沒用。”
“那龍氣?”晏瀛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問題。
“確實是有。”千鶴寧想了想,認真道:“具體為何臣需要親自去檢視一番,還請陛下允許臣去墓地一趟。”
晏瀛:“允。”
千鶴寧只帶了白鵾,白鵾駕車,他坐在車廂裡。
進車廂後千鶴寧就對徒弟道:“為師要睡一覺,你不要吵鬧,到了直接叫我。”
白鵾沒有多想就點頭了:“是。”
阮家樹的墓地不難找,永珍樓提前勘探了方位,白鵾拿著羅盤辨認一番,當天就趕到了目的地。途中千鶴寧在車廂裡一點聲音都沒有,白鵾心裡還道師父晚上不知道幹嘛了,累成這樣,睡得好沉,若不是車廂裡還有人的氣息他都要以為師父已經跑路了。
停好馬車,白鵾沖車廂裡喊道:“師父,到了。”
車廂裡沒有任何動靜。
“師父?”
白鵾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掀開車簾一看,師父還在閉目沉睡?
不太對勁,師父該不會是病了吧?
白鵾伸手去拉,手上輕飄飄的質感讓他立刻意識到不對勁,然後下一秒,他眼睜睜看著“沉睡的師父”突然變成了薄薄的紙人,一點一點縮小,還原成一個巴掌大小的紙人。
白鵾目瞪口呆,自己竟然被師父耍了!
這時紙人平面的臉上嘴巴突然詭異的一張一合,傳出來的正是千鶴寧的聲音:“乖徒弟,考驗你的時候到了。自己勘察吧,為師有要事在身先撤了。”
說完紙人就開始緩緩自燃起來,連灰燼也不留下。
白鵾捂頭哀嚎:“啊!師父你怎麼跑了!”
跑路的千鶴寧出現在虞吾月的廂房內,又在她浴桶旁。
虞吾月滿臉黑線捂著胸口瞪著浴桶旁的男人:“國師大人,你是不是有特殊愛好,每次都選在我洗澡的時候過來?”
千鶴寧不自然的捂嘴輕咳一聲:“有正經事。”
虞吾月冷笑:“偷窺?”
千鶴寧索性背過身去,轉過身的一剎那臉色染上氤氳的紅霞:“阮家樹的墓地是你選的,你動了手腳吧?”
“嗯。”現在也沒心情泡澡了,虞吾月草草擦擦身子,起身穿衣。“阮氏兄弟現在這麼能幹,是我位置選的好啊,說明我厲害。”
聽著背後嘩啦啦的水聲,千鶴寧臉上紅的更厲害了:“永珍樓裡勘測到兩處龍脈之氣,其中一處就是阮家樹的新墳。你是怎麼做到的?那個方位我以前去過,根本沒有龍氣。“
虞吾月穿好衣裳,拿著帕子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輕笑道:“你猜~”
千鶴寧威脅:“現在皇上已經發現,命我前去勘探。”
虞吾月翻個白眼:“那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