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來就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因為柳鳴真的變年輕了!
還沒到返老還童那麼誇張,但是明顯的年輕了十來歲。從年近六十兩鬢斑白的老者變成了滿頭黑發,精神矍鑠的中老年。
尤其是紅潤的肌膚,炯炯有神的雙眼,無不顯示柳鳴的健康和精神抖擻。
除了他的胡須開始脫落,嗓音開始變細,有意無意開始翹蘭花指,明顯變得偏陰柔了一點,偏女性化了。
柳鳴不在意,到了他這個年紀,只要能好好活著,健康長壽的活著,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他得意洋洋把修煉法門傳給兒子,但是很意外的是,柳澤根本記不住。
無論是柳澤,還有柳蕭柳隱等人,那人皮卷的內容不管柳鳴重複多少遍,他們都記不住,就好像腦海裡有一隻橡皮擦,柳鳴一邊說,橡皮擦一邊擦。
“肯定是有咒術。這是人皮人血做成的秘籍,肯定是施加了咒術。”柳鳴越發肯定自己拿到寶貝了。
虞吾月冷眼旁觀,看向晁靳柯。
一個障眼法,施加的真是恰到好處。
人皮捲上的秘籍功法不自宮根本看不到,柳家寨的男人們一個個糾結了起來,在自宮做不成男人,和青春永駐壽命延長之間,掙紮著。
與此同時,柳家寨的家主之位的競爭重新開始了,熱門人選不出意料的有三個,柳蕭,柳隱,柳鳴。
柳蕭是自認為年輕有為,天賦卓越,能帶領柳家寨更上一層樓,佔據的優勢最大,支持者最多;
柳鳴自認為德高望重,而且修煉有術完全有能力長生,還承諾當選家主後輔助眾人一起長生,受老一輩的支援;
柳隱是學歷最高,最為年輕,在外面的社會闖蕩過的人,承諾要將趕屍匠的工作生活都與時代接軌,頗受最年輕的一代的支援。
三人三分天下,採用很現代的投票法,拉開的差距不大,依然不能服眾,祠堂吵吵鬧鬧一天後,投票的結果作廢,一群人不歡而散。
而即使是在嫡系的祠堂投票,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通知虞吾月,就好像將這位嫡系唯一的子嗣給忘卻了,徹底沒了虞吾月什麼事。
但他們不在意,虞吾月和晁靳柯還是在意的。
很快,柳隱就如他的名字,真的隱藏了起來,不是主動,而是被動的失去了競爭的資格。
投票的第二天早上,虞吾月是在喧鬧聲中被吵醒的。
“怎麼了?”虞吾月懶洋洋打個呵欠,“這聲音怎麼聽著像是在吵架?”
“嗯。”晁靳柯體貼地送上早餐,解釋道,“柳隱的家裡發現了失蹤的法器,所謂的失蹤找不到了其實是被他偷了。”
虞吾月靜靜地盯著晁靳柯,她記得明明是這人把法器偷走,說是要拿去當她的嫁妝。
“幫忙把事情攪熱鬧點,早點解決了我們早點離開。”
晁靳柯的做法虞吾月一點都不意外,可惜的是,昨晚趁他離開時,她也做了同樣一件事。
現在,柳隱要懷疑是柳蕭和柳鳴同時陷害自己了吧。
對於這個最後的贏家,虞吾月抱了十二分警惕,所以第一個想擼下去的就是他,然後挑撥離間,讓柳隱懷疑上柳蕭和柳鳴,三人一起內鬥最好。
她特意沒找晁靳柯要真的法器,用的樹枝和障眼法做的假的,就是為了讓柳隱生疑。
現在晁靳柯一插手,相信效果比她想象的會更好,畢竟這樣還代表著當時柳蕭和柳鳴中的一人,偷了儲存在柳逢春家裡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