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隱因為法器的事,被取消了競爭資格,那一真一假兩套法器一起被拿到了祠堂供奉著,連罪狀也變成了是柳隱為了掩人耳目自己做的一套假的。
柳隱從家主的有力競爭人選變成了小偷,聲名狼藉,被人唾棄,甚至還被之前的支持者憤怒的圍在家門口砸石頭。
柳隱躲在家裡閉門不出,虞吾月也同樣在家裡不出門,但是盡知天下事。
只不過不明著出門,暗地裡,隱身術障眼法,或者直接夜行,都是可以滴~
為了公平起見,柳家寨把所有的族人都喚回來投票,連虞吾月和晁靳柯都一起叫到祠堂一起投票。
然而所有人都到了,就是不見柳鳴。
“你父親呢?”柳蕭皺著眉頭,有種不祥的預感,低聲問柳澤。
“在我前面就出發了。”柳澤也是一臉懵逼,“父親今天早上還特意去踢了個頭,換了新衣服,然後比我早就來祠堂了。”
“那人呢?”柳蕭一點也不為柳鳴無法準時到來感到高興,這會讓別人以為是他做了手腳拖住柳鳴的。事到如今他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堂堂正正打敗柳鳴,何必多此一舉。
柳蕭抬頭看著臺下的人,虞吾月作為嫡系的最後一人,坐在第一排,和晁靳柯親親密密交頭接耳說笑著,注意力完全不在投票上面。
柳蕭心裡嗤笑,果然是女人,只記得小情小愛,幸好她有點自知之明沒有把那些傳家寶抓在自己手裡不放,不然他第一個對付的就是柳惜君。
四下打量一番,柳蕭發現除了柳鳴,還有柳隱沒有來。
他有些慌了,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烈。
“柳隱呢?”
柳澤道:“之前柳隱家裡不是被打砸了嗎,他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也沒有接活,就在家裡修煉畫符賣符,需要買賣見客都是他婆娘出面的。”
“不對,你父親可能出事了。”柳蕭心裡陡然一跳,“現在柳隱也沒來,很可能對你父親下手了。”
柳澤面色劇變:“那怎麼辦?”
“先去找人,投票不急於一時。”柳蕭看了柳隱的遭遇一點也不想自己的名聲有汙點,現在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他何必給別人背鍋。
抱著這個想法,柳蕭吩咐投票暫停,所有人一起去找人,而這個找人一點也不困難,就在柳鳴自己的家裡,自己的房間,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柳鳴死了。
“父親!”柳澤痛苦地撲上去嚎哭著。
柳家眾人往前擠,都擠著去看柳鳴的死狀。
柳蕭突然感覺腳底發涼,再次四顧一看:“柳隱呢?”
“是他!一定是他!”
“大家快去找柳隱!一定是他殺了柳鳴!”
人群在柳蕭的煽動下朝著柳隱的家裡湧去,虞吾月跟隨著大流行進著,跟晁靳柯對視一眼,晁靳柯唇角微勾,沖她微微搖了搖頭。
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