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嘆了口氣:“沒有。”
皇後:“烏小娘子和烏公子都說皇上看著是染了風寒,她們還拿個什麼鈴鐺試了一下,說是皇上身上沒有妖邪作祟。”
沈遲挑眉:“那真是奇了怪了。”
皇後似是煩憂不已,她道:“前幾日,我帶著他們幾人去了千神嶺給皇上祈福。”
“不瞞皇後娘娘,”裴枕瞭然點頭:“我們此次前來,也是遲遲不見他們幾人歸,想著可能是有什麼棘手的問題,特意前來相助的。”
“原來你們是來找他們的。”皇後娘娘隨意笑了笑,告訴他們:“他們幾人還在千神嶺,那是個好地方......”
她繼續道:“你們幾人的事情我知道,侑王都與我說了,若不是你們二人捨生取義,城郊百餘名百姓的性命,可就難保了。”
沈遲眯了眯眼,說話倒像是帶著幾分真心實意的謙虛與誇贊:“不過是出手相助,皇上和皇後娘娘日夜為國操勞,我們與皇上皇後相比,所作所為實在是不足掛齒。”
果不其然,皇後娘娘聽了後捂嘴笑了幾聲,聲音十分爽快:“你這孩子倒是個嘴甜的。”
她有些好奇:“不過,你們二人不是被壓在那什麼陣下了嗎?我見那盧風提起你們二人倒是十分傷心,說你們二人已經故去了......”
皇後娘娘說:“不知你們這二十多天,是如何逃脫出來的?”
提及四卦陣,一下子讓裴枕想到了什麼,他移開了與皇後的對視,神色有些淡地喝茶,似乎有些不願意提及這個話題。
裴枕始終在沈遲的餘光當中,察覺裴枕身形有些僵硬。
沈遲笑著接過話:“說來也是一段不愉快的回憶,不過是九死一生罷了。”
皇後倒起了幾分興趣,不緊不慢地問:“哦?願聞其詳。”
裴枕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沈遲說:“說來複雜,不過是在我師父被四卦陣傷到之時,將他救出來了。他的傷勢過重,恰好我有一個靈境,能醫死人肉白骨,來不及告訴夥伴,我便帶著師父轉移過去療傷了。”
“哦?是什麼靈境這麼厲害,若是有用,或許皇上也可以試一試。”
沈遲八風不動地可惜道:“已經毀了。”
“什麼?”皇後有些詫異。
裴枕眼睜睜看著沈遲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靈境只能一次性使用,裡面的靈氣已然耗盡用來給我師父療傷了,怕是內裡耗空,對皇上無用了。”
“難怪裴公子看著如今氣色如此好,倒不像是個重病之人。”
裴枕勉強一笑:“不過是徒弟照顧的好。”
“師父受傷了,沒辦法。”沈遲勾唇:“相依為命罷了,都是徒弟該做的。”
裴枕沒說話,低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