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的。”沈遲俯身親了一下,裴枕的唇捏的厚,親起來十分舒服,他忍不住廝磨了一會兒,環上他的腰肢,讓他與他密密貼近。
......直到裴枕推開他,鮮紅的唇上發亮,發黑的面板有抹不易察覺的紅,濕潤的瞳孔與他對視一眼,就忍不住面紅心跳地撇開了眼去。
他想了想,還是堅持說:“這樣不好看。”
沈遲笑了,把要掉下來的痣重新撚了回去:“哪裡不好看?”
這樣就沒有人會覬覦他的河神了。
裴枕瞪他一眼,不過沒什麼威力,反而落的人心癢癢,勾引似的,沈遲的視線往下,又落到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他的唇,壓著聲音似乎在說悄悄話:
“那我再給你改改?”
裴枕有點惱羞成怒了,他果然知道這樣是不好看的!
他應該對他提要求才對。
“我要三成原來的容貌。”
“那好吧。”沈遲似乎拿他沒辦法似地嘆了一口氣。
得了指令,沈遲便動手在他臉上這裡捏了一點那裡捏了一點,而後打了一個響指。
裴枕睜眼,目光一轉,投向了虛鏡中的倒影。
和他原來的那副凡人肉身長的很像,一雙丹鳳眼虛虛瞥過去,眉眼清淡,和他欣長的身體相配,看著倒是不突兀,彷彿他天生就長這樣。
“怎麼樣?”
裴枕滿意地點頭,但是又怕他太驕傲,口是心非道:“還行吧。”
沈遲低著頭,忍不住又親了他一口。
“你們是說,有把握治好皇上的病?”
一盞茶放到桌面上發出一點清響,室內安靜無比,即便說話的這人十分和煦,也依舊給人帶來無形的威壓。
裴枕端坐在椅子上,微微一笑:“是的。”
皇後起了點興趣:“噢?說來聽聽。”
裴枕:“這位是我的徒弟,沈遲。他自幼習得中草藥手藝,還會針灸,把脈,開藥方。此前開出來的藥方對城郊百姓們也有效果,這些想必望月派烏音烏鄞兩兄妹也已經與娘娘說過了。”
聽著裴枕的誇贊,沈遲勾唇,他點頭,似乎很有信心:“皇後娘娘,可以試試讓我為皇上診一下脈,讓我看看是什麼病。”
皇後的眼尾有褶子,顯現出疲態來,她身為後宮之主,穿著卻十分清減,大約是因為皇上病了,僅僅是無名指及小拇指戴著鎏金嵌寶護甲,其他手指十分素淨,頭上也僅釵著兩三支發簪及步搖。
她揉了揉太陽穴,道:“最近皇上總是喊著頭疼,夜裡多夢,睡不好,白日裡也吃不下東西。請宮裡的太醫們都看過了,一個個都說,皇上是感染了風寒,可這些症狀已經有一個月了,還不見好,這才想著,可能是撞了邪,就想請望月派的門生來看看。”
“原來如此,”裴枕:“那皇上有好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