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白永遠都會記得,他第一天到溫家,所有人冰冷的目光。
他從未和外人提起過。
溫敘白道:“這些你記得嗎,你怕不是隻記得我給你講故事,給你唱歌,練琴時因為我,你收獲了什麼吧。”
紀淮深沒再壓制他,溫敘白起身,跪坐在紀淮深面前。
紀淮深看著他,一言不發。
那雙眼睛強勢深邃,若是嚴厲起來,溫敘白依舊會害怕。
但這種怕和怕死是不一樣的。
因為他知道,紀淮深愛他。
溫敘白雙臂環繞上對方的脖子,輕聲說。
“紀淮深,這時候你應該幹什麼,不知道嗎?”
“不要再藏著,讓我害怕,讓我誤解。”
“你應該把項圈戴到我的脖子上,這才是你真正想表達的情緒。”
“對嗎?”
溫敘白看不到紀淮深的表情,只能聽見對方的聲音。
“可以嗎?”紀淮深說,“我可以給你戴上項圈嗎?”
“嗯。”
“這個項圈上有定位和監控,我想觀察到你的一舉一動。”
“……”
“我能……”紀淮深說,“我能把你永遠關在這裡嗎?”
“……”
溫敘白與紀淮深拉開距離,坐在床頭,很輕地踢了下對方的手。
溫敘白難得罵一次人:“瘋子。”
紀淮深卻彎腰,吻了他的腳背,接著湊近,抓住他的手,放在臉頰上,眼裡有隱約的迷戀。
“寶寶,你是唯一對我好的人。”
“好喜歡你,不高興別踢我,一點都不痛,可以扇我巴掌。”
“你的手好香,扇我的時候,帶起的風一定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