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還給湯圓帶了她最喜歡的芭比娃娃,她看到後一定喜歡,病也會好的快一點。還有啊,我會給她加油打氣,對她的病情有好處,不是嗎?”
細白的手指顫顫巍巍地去觸碰靳明瑧的毛衣袖口,輕輕搖晃,有那麼點撒嬌的口吻。
靳明瑧淡瞥了她手中的芭比娃娃,抬手,接過,卻又用力一擲,那隻芭比娃娃被甩進了草叢裡,“不行。”
這個男人當真是鐵石心腸,她對女兒的一份心意就這麼被他狠狠糟蹋了。
可,湛藍不敢逆鱗,因為她心中十分明白,要見女兒必須靠他。
她深深吸了口氣,繼續委曲求全,“玩具扔了就扔了,能不能捎我一程去見女兒?”
“說了,不行!秦湛藍,你耳朵沒毛病?”
男人的暴冷的聲音劃過耳邊,尖銳刺耳。
“那要我怎樣?你才能讓我見女兒?”湛藍緊縮著心臟,祈盼地注視著男人熟悉卻疲倦的眸。
“你就只想女兒?”
男人一步跨上前,逼仄人心的檀香氣彌散在湛藍的口鼻間,讓她乾燥的喉頭下意識地吞嚥了下口水。
“秦湛藍,我問你,是不是隻想女兒?嗯?”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於他對視。
目光觸及之時,湛藍的心又抑不住顫了一顫。
零星的雨水落下了,滑過臉龐,滾入頸項,涼透了心窩。
“除了女兒還想我,對不對?不敢說,還是不想說?”
男人的聲音透著狠勁,而那火辣的視線卻是咄咄逼人。
“明臻,我……”
湛藍還沒說出來,靳明瑧就扣住她後腦勺野性地逼近,她措手不及地要推開他,卻被他禁錮住雙手。
沒有任何預兆,唇被死死封住。
他知道她想她,而他又何嘗不念想著?
整個人撞進他健壯熾熱的胸膛上,渾身淹沒在男人熾熱的氣息中,撲面而來的霸道壓迫力道根本讓她無法呼吸。
“嗯……”
一個火熱的唇強硬地壓上她的,輾轉斯磨,深深探了進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動彈,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侵至她口中,嘴裡全是他純男性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煙味。
唇舌交纏,他柔韌而霸道,溫柔而強勢的舌頭捲住她的,深深吮著,放肆無忌,到處橫掃一氣,似乎要榨盡女人口內的蜜汁。
被他吻得腦子空白一片,但僅僅是幾秒之後,意識逐漸清晰,迷離的視線中,她瞥見他的腳,靈機一動,用力踩上他的腳,他不作回應,她就更用力地拼命踩了幾腳,可是他還是紋絲不動。
猛地,身子一輕,怎麼踩也踩不到他的腳,她像一隻小雞被他提了起來,被他強行放到那輛土豪版的賓利慕尚的車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