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說話真是越發輕挑了,湛藍蹙了蹙眉,間他已穿戴整齊,她也下床,欲跟他一塊去醫院,可他卻阻止了她,“你留在這裡。待會我回來接你。”
為什麼不讓她跟著?
這個男人,還真是有鋼鐵一般的意志,寧願去醫院,也不需要她來幫她解決,不知怎的,湛藍卻生出一丟丟失落感來。
還是說,他的生理的確是有問題的?
可他孩子都有了啊,這個靳明臻,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
門“嗙”的一下關上,靳明臻在門外頓了下步子,如果她跟上來,保不齊,他真的會連皮帶骨生吃了她。
體內的洪荒之力又發作起來,他腹下脹痛得厲害,又是低咒一聲,加快了去醫院的步伐。
——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光射進山景房時,湛藍眼睛微微刺了下,遮了遮眼,才睜開,而枕邊的男人睡得香沉。
在與這個男人分別了幾晚之後,又重聚一張床,那感覺很微妙,卻帶著一丁半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
要不是昨夜折騰了一宿,他一定比她醒得早。
她身子動了一下,卻發現小腹上重重的,那是他的手臂橫旦在她腹間。不打算吵醒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躺在他身邊,觀摩著他清俊逼人的睡顏。
許久之後,他醒來的第一眼,就發現了秦湛藍刻意地別開了臉,那分明之前就是一直在盯著自己的。
他幽幽一笑,“你這是想親我?”
她驚訝地挑高了眉,嘴上說著,“才不是呢。”心裡則在腹誹,靳明臻這傢伙還真是臭美到極點。
聞言,靳明臻笑意更深,擱在她腹上的手就像安裝了自動導航功能,一點點向上攀爬,溫季恆常說情義三千不敵匈脯四兩,他還真是想嘗一嘗。
察覺到靳明臻有這個動向,湛藍立馬按住他亂動的手,靳明臻卻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捧起她的臉,就往額頭上啄去,“可我想呢。”
湛藍連連去躲,慌亂地嘟囔,“你還沒刷牙呢。”
靳明臻則瞪她一眼,“我還沒嫌棄你沒洗臉呢。”這女人還敢嫌棄他沒刷牙?
兩個人你攻我閃之間,薄被被稍稍扯下,湛藍白皙頸部有淡淡淺痂,那是昨夜她用破碎的酒瓶扞衛了自己的名節,心中隱隱一痛,指腹撫上她頸部細微傷痕。
雖說傷口不大,她當時也只是意思一下,可不劃出點傷痕來,哪能表決心,嚇得那個趙哥不敢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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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今被他這麼輕輕一碰,她還是痛得縮了下脖子,可他輕柔的吻又落在了她頸間傷口上,“小藍子,以後沒有人能欺負你,除了我。”
聽他這話,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但心房口莫名地隱隱悸動,一如大一那個秋季開學季遇上肖韻琛。
她脖子處肌膚敏感得很,溼熱的氣息撩弄著那處,癢得她格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