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靳明臻用腳後跟甩上房門,就把湛藍拋在了雪白的大床上。
床的彈性很好,湛藍不至於摔痛,身子隨著床墊的彈簧輕輕彈起,她仰身的時候,靳明臻已在解那條古馳皮帶。
“你……你……是要……”
雖說從結婚那天,湛藍就做好了要把身子給靳明臻的準備,可是,當那天真的來臨時,她卻緊張的結巴起來。
“是,要。攖”
他回答的乾淨利落,手中的皮帶已經被他丟在了地上。
聞言,湛藍只覺自己更侷促了,嚥了咽口水,小聲問他,“要不要先洗個澡?償”
“沒工夫跟你洗鴛鴦浴。”
她不是那個意思,只想第一次的時候,給彼此留下美好的回憶而已。
“那要不要先幫你處理下手上傷口?”
可他把她的一片好心置若寡聞,“手是痛,下面更痛。”
言畢,他如敏捷的豹子般壓了過來,把她死死壓在了身下,肌膚熾熱,不由分說再次吻住了她,口齒之間是微微辛辣的酒水味。
吻又深又猛,他更像瘋狂的豹子。
他的身子很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掙扎著錘著他的背,讓他溫柔點,而他橫衝直撞的就像個毛頭小夥,把她臉頸吻了個遍。
灼熱的氣息打在臉上,湛藍覺得他越來越不對勁,這跟平時的靳明臻判若兩人。
“明臻,你怎麼了?”
“及時行樂,不該麼?”
他伸手解她仔褲,不過他動作生澀,怎麼解也解不開,“該死的”,他又低咒一聲,破了皮的手指磕碰在她仔褲紐扣上,疼得他皺了眉心。
疼痛又讓他恢復一些理智來,藥性很重,如果他現在要了她,她一定承受不住,更何況他——不能。
頃刻間,他又變了一張臉孔似得,儘管臉上仍紅得可怕,可他眉目間是一派清冷,他又狠狠捏了下拳頭,骨節處的傷口裂開,滲出更多的血。
他努力地壓制著,沉冷地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這讓湛藍更加不安,急急地問,“明臻,你到底怎麼了?”
“吳若兮給我下了藥。”
一下子,湛藍就明白了為什麼今夜靳明臻如此的不正常。
武俠小說裡被下藥的男女都是需要用那種方式解決的,可她猶豫片刻後,還是問了句,“怎麼辦?”自己都覺得有點多餘,可是想不到其他的。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去醫院,難不成你還幫我從傷口裡吸出來?”
吳若兮給他抽的那支菸裡混有催晴藥,這種藥是精神致物,除了找女人,就是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