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七沒多久就拿來了。
劉禹濤掃了一眼,上面並沒有說明是具體的事情,但既然邀請函送到,他也決定去看看林遠山有什麼說法。
“你現在有沒有什麼事?沒有的話,跟我過去一趟。”劉禹濤說著,起身回房拿出了自己之前藏起來的那罐綠色的溶液。
直到現在,劉禹濤還沒搞明白裡面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是的,前輩,我這就去準備車。”木流七說道。
大約幾分鐘之後,劉禹濤和木流七就是走出了診所,可他們正準備在上車之時,熊意萱居然是從一樓的診療室衝了出來。
“劉禹濤!站住!”熊意萱身穿白大褂,攔在了劉禹濤的身前。
“你怎麼在這裡?”劉禹濤皺眉道。
“我來幫你的忙,你這個診所,就留曹允一個沒什麼經驗的學生在這裡坐鎮?自己跑去新加坡旅遊?”熊意萱咬牙指責道。
“關你什麼事?”
劉禹濤一句話就氣得熊意萱想上來撓人。
“你這裡要多招點人手!才能應付得過來,不能你自己把名氣打出來了,就扔下不管了。”熊意萱氣呼呼道。
“我知道了。”劉禹濤惜字如金。
“我可以來這裡兼職,如果價錢合適的話。”熊意萱說道。
“請不起。”劉禹濤直接拒絕。
“我就跟曹允一個價格。”熊意萱又說。
“請不起。”劉禹濤搖頭,當然請不起啊,這女人好奇心太重了,而且醫術高明成型,很難全盤接受劉禹濤的治療理念,對劉禹濤的作用還不如那些剛出校門的小年輕呢。
“你看過我的簡歷再說話。”熊意萱將自己的簡歷塞到劉禹濤面前,一臉得意之色。
劉禹濤看了一眼,“請不起。”
“你還會不會說點別的?”熊意萱小臉氣得通紅,“你走了這麼多天,我都在這裡幫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