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劉禹濤一番輾轉,終於是回到了江南市。
從碼頭出來,劉禹濤就是馬不停蹄地趕回玉石街,詢問木流七關於湯玉舒的訊息。
“前輩,這個是湯玉舒發過來的書面申請。”木流七將一份檔案遞了過來。
劉禹濤大致掃了一眼,內容是湯玉舒因為個人私事要前來江南市一趟,用詞客氣謙卑,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劉禹濤將檔案放到一邊。
“我不太清楚,找了一些以前的朋友打聽過,湯玉舒出生在江南市,但一家早就搬走了,現在如果還說得上有關係的人,應該就是他未來的丈人,還在江南市住。”木流七說道。
“這個丈人,有查到什麼資料嗎?”劉禹濤又是問道。
“有,叫做張羅允,是警察局的一名刑警,也差不多到退休年齡了,現在好像轉了做文職。”木流七說道。
“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劉禹濤想了想。
“前輩,上次林善龍來玉石街的案件,就是他辦理的。”木流七當即解釋道,“不過那件案子現在好像已經撤檔了。”
“喔,我記得了,那個傢伙是湯玉舒的丈人?”劉禹濤咧了下嘴,總感覺這裡面有些事情自己沒有理清。
“前輩,這個我們是批准還是不批准?”木流七問道。
“如果不批准,那會怎麼樣?”劉禹濤輕笑道。
“按照慣例,是必須要給出合理的解釋的。”木流七說道,“然後等那邊再投遞一份新的申請過來。”
“不用了,批准吧。”劉禹濤說道。
“是,前輩,到時候他進入市內的時候,會再給個通知的。”木流七臉上露出了自豪神色,連湯玉舒都要寫申請,無疑是肯定了劉禹濤在江南的地位。
“還有其他什麼事嗎?”劉禹濤問。
“暫時沒有了,就是曹允那邊好像有些忙不過來。”木流七回憶道,“對了,你剛走沒多久,林氏集團的林遠山就登門拜訪,知道你去了新加坡後就回去了,隔天又送了一份邀請函過來。”
“林遠山?”劉禹濤不由得眉頭一皺。
林氏集團是敵非友,劉禹濤本打算這兩天將林遠山料理了,省去以後的麻煩。
“拿來看看。”劉禹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