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乖乖聽話。”
“……是,夫君。”
一聽季琳琅那句“是,夫君”,就想到二嫂老掛在嘴上的那句“是,相公”盛子銘不禁得意起來。
相對的,季琳琅卻暗暗頭痛不已,這種一面倒的夫妻相處方式,完全的違背了爹爹的期望,而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去改變夫婿那種大男人的天性。
在大男人心裡,男人與女人之間是沒有“平等”那種詞的。
不僅如此,盛子銘還徹底遵從“君子遠庖廚”的至理規範,打死不幫做半點家務。
“夫君,請你幫我把菜端過去好嗎?”
“不幫,我爹說了,家務是女人家負責的,我們男人是不碰的!”
眼看盛子銘大刺刺的蹺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等著老婆伺候他進早膳,季琳琅只覺啼笑皆非。
看來,夫婿的大男人天性是從公公那邊“繼承”來的。
而且她敢肯定的說,那種天性是很難改變的了,就算她有一身不弱的武功,可以用武力迫使他屈服,可是這麼一來,她跟娘又有什麼兩樣?
更何況她早就發過誓,在她嫁人之後,絕不對夫婿使出武功。
要做個平凡的妻子,她就必須捨棄過去所有的一切,身世背景、孃親、姊妹,還有武功。
既然不能用武力強迫夫婿,那就只能任由他把她“踩在腳底下”了。
然而,儘管他如此徹底的將女人“踩在腳底下”,但同時,他也是過度保護、愛護他的女人的。
“我出門了。”
“夫君慢走。”
盛子銘出門後,季琳琅就開始忙碌,洗碗、洗衣、打掃,又在屋旁清理出一塊地,打算用來開闢菜圃。
忙了一上午,當她正準備從溪裡提水回屋時,盛子銘也回來了。
“我回來……咦?別動,你要幹嘛?”
“提水進屋裡去準備午膳啊!”
“就跟你說,那種粗重的活兒我來就好,為啥子你就是不聽話?”
“可是,夫君,這並不重,我自個兒來就行了。”
“不行,我娘說過,女人是很脆弱、很容易受傷的,丁點重活兒都幹不得!”
“但那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