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人便一路遊山玩水往南方去,不同的是,他們雖然依舊同房,應星河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坐在椅子上打盹了,而是堂堂正正地跑到床上和她擠同一顆枕頭、搶同一條被子。
“這……這這這……這是做什麼?”
“我會冷。”
大熱天的他說他會冷?真的假的?不會是……他的身子還末全好吧?
“你的頭還會暈嗎?會想吐嗎?”紫衣馬上關心地這麼問。
“當然……”頓了一下,舌頭轉了一圈。“會。”
“哦!”紫衣點點頭。“那換我坐椅子上打盹好了。”
“不行!”
“不行?”
“我是男人,怎麼可能自已睡床,讓女人睡椅子?”應星河嚴聲反對。
“好嘛!那你睡裡頭,我睡邊兒。”要跑也方便一點。
“好。”
“啊!對了,差點忘了問你,你那個大師兄為什麼老叫我弟妹呢?他不知道我們只是作戲嗎?”
“這你應該去問他吧!”
“唔……說的也是。”
到了十一月,他們只晚了皇帝幾天回到金陵,並下榻在城南的全福客棧,梳洗一番後,三人就來到城裡最大的慶升酒樓用膳。
等點過菜後,紫衣立刻緊張兮兮地問應星河,“喂!我們會在這兒停留多久?”
應星河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還不一定,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大大的不對,要是她被黑衛府裡認識她的人碰見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二堂姊早該到了吧?她……應該沒問題吧?
“沒什麼,”紫衣不自在地笑了笑。“嘿嘿!沒什麼。”
放下茶杯。“怕被黑衛府的人瞧見?”
紫衣翻翻白眼。“知道你還問!”
應星河沒再說什麼,只是不停瞥著樓梯口,狀似在等待什麼,坐在他對面的應星河為了讓紫衣放輕鬆一點,所以不斷和紫衣談笑著。
片刻後,夥計送來酒菜,他們一邊吃一邊繼續聊著,而應星河則繼續盯著樓梯口。又過了一會兒,應星河突然雙眼一亮,盯著剛上樓來的男人放下了筷子。
“紫衣。”
“幹嘛?”紫衣正咬著一塊鴨肉,滿嘴油膩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