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訊息立刻傳遞過去給皇上,順便告訴皇上,遠征最忌疲軍,請皇上不要輕舉妄動,按照現在的速度行軍即可,否則後果自理。”
“是,少爺。”
“還有,只准盯梢,不準暴露身分的人命取消,往後如果夫人碰上任何危險,不必先趕來通知我,立刻上前保護她,之後再讓我知道就行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少爺,不過……”
“若是因為你暴露身分而出了問題,導致皇上怪罪下來的話,叫皇上自己來找我說話!”
“是,少爺。”
“還有其它問題嗎?”
“有,少爺,夫人也來了。”
“她來幹什麼?”
“她說想瞧瞧夫人。”
“叫她滾蛋!”
“夫人說,少爺若是叫她滾蛋,就讓屬下再換另一種說詞。”
“什麼說詞?”
“夫人等著接班,順便瞧瞧夫人。”
“輪到她了嗎?”
“時間還沒到呢!少爺。”
“那就叫她先回去繡花捻箏,等時間到了再來!”
“啊!少爺,夫人還有第三種更直接的說詞。”
“你……說!”
漠北的初春一向是最惱人的季節,經過漫漫嚴冬之後,枯草滿地、殘雪尚存、風沙彌漫,說有多蒼涼就有多蒼涼。
而那殘餘的碎冰依然飄浮在湖面上,卻已有大天鵝在碧波中悠然遊憩、引頸和嗚,更是令人歎為觀止。
“我們要在這兒過夜嗎?”季琳琅充滿期待地問。
“不,我們要到草原去過夜,在那兒就不用睡氈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