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這位爺。”楚霓含笑點頭。
“我見你眼熟得很,我未婚妻子最近不知去向,她姓楚單一霓字,你可識得她?”,秦餚冽的胸腔已經快要盛不下攻心怒火,問的這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中磨出來的。
楚霓笑得討好“不知道,沒聽過呢,想來爺是認錯人了。”
“很好!”秦餚冽笑意漸冷,再次問道“你真是燕春樓的芍藥姑娘,只需尋那春媽媽便能點你作陪?”。
“嗯哼~”
嗯哼?還嗯哼?
沒完沒了了是吧!
秦餚冽猛地上前,扯了楚霓的腿,環在他腰上,一把直接將人壓到桌案上,張口便咬上她的唇,直打了楚霓一個措手不及,讓她心臟漏跳了一拍。
他的氣息很熱,身體也是,速度極快地直接吻上來,但說是吻還抬舉了他,倒像是被餓了許久的野狼,碰著獵物便胡亂啃噬。
待到楚霓吃痛出聲,秦餚冽這才喘息著停了下來。
喘著的氣息帶著潮意,噴在楚霓耳廓上,癢癢得厲害,聲音低沉且抑制,“楚霓,你到底認不認?”
寒夜風漸大,吹得屋內燭火晃了晃。
楚霓熱得慌,慌忙轉頭,又伸手將他推開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餚冽握著她腿的手還是不松,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將眼神重新放到他臉上,“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說罷整個身體都壓了下來,就為控制住楚霓不讓她亂動,腦袋埋進她頸窩,順著脖子到鎖骨處狠狠地嘬吻。
帶著股不管不顧的狠勁。
楚霓奮力扭了扭身子,動彈不得不說,胳膊都被那人寬大的臂膀壓得更實了。
終於,“秦餚冽!”
為了逼她,秦餚冽都快把自己給點著了,知道小丫頭多半是要生氣了,這才喘息著停下。
緩了緩,秦餚冽才終於抬頭,只還不捨得起身,支著手撐在楚霓頭頂上看她。
哼聲到,“怎麼,秦餚冽又是誰?你不是應該喊爺麼?”
從被冬子暗算,到被皇甫承熾拿著陸家威脅,楚霓心裡一直都十分堅強,也沒將這些當成頂天的事情,不認秦餚冽也是存著想給他少找麻煩的心思。
秦餚冽大抵不知,他暗處的仇敵皆伺機而動,猜想著自己與他的關係,想要逼迫她給他致命打擊,她暗中斡旋也從不覺得辛苦。
秦餚冽說自己不知道他想她,那他又怎麼知道她在苦惱鬱悶的時候又是如何念著他?
更何況,不告而別的人哪來的底氣指責被落下的?
人在最最難受的時候,是一腔心酸獨自嚥下,原也沒敢奢求寬慰,那個喜歡的,想護著的人,卻還來添油加醋冷言諷刺。
秦餚冽這是當自己裝模作樣容易是吧?還是挖苦人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