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討了個沒趣,但並不安心,摟住他的肩膀,聲音柔媚:“禛,我現在都收心了,你應該知道的哦。”
她已經意識到,齊禛在北京安了眼線,所以現在她行為舉止已收斂得多。
“其實你多想了,”他笑笑:“你愛怎麼玩,怎麼玩,我從來不打算干涉。”
她心裡一刺,指甲不自覺地往他肩膀的肉裡掐,卻又瞬間驚覺,收了力道,改為撫摸:“我那一段,是因為你要和我離婚才自暴自棄,說到底也不能全怪我不是?以後,我再不會那樣,只想好好地跟你過,生個孩子,有個和和美美的家。”
她越說還越動情,尤其說到孩子,心中更是真正有了渴望。
若是她和齊禛能有個孩子,他便不會再那麼記掛著葉初曉生的那小賤東西了吧?
想到這裡,她愈加急迫,貼著齊禛的身體,硬吻了上去。
齊禛就那樣姿勢不動地坐著,任她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輾轉,如同冷眼看著一個笑話。
而她卻因為他並未直接拒絕,而更為放肆,最後竟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身後去解他的皮帶扣。
“如果你這麼飢 渴的話,出於夫妻義務,我也可以滿足你,但是要戴套,我還是怕有病。”齊禛嘲諷的話,讓她的動作僵硬下來,但牙一咬,她終於還是走到床頭櫃邊,拿了避孕套回來,然後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情。
一步一步來,她遲早總會等到他疏忽的時候,她一定要有個他的孩子……
接下來的幾天,施曼一直賴在古城,亦步亦趨地跟著齊禛,一方面是為了多親近,另一方面,也是防著他又去見葉初曉和米粒兒。
不過齊禛這兩天倒也真沒去雲水或裝修現場,忙著其他事,但對於跟在他後面的施曼,始終視若無睹,甚至幾乎不跟人介紹,這是他的妻子。
施曼雖然洩氣,但如今的婚姻中,她和齊禛的低位高低已經註定,她深知自己其實被齊禛控制在手中,反抗無用,只能順從。<onica新接的專案,而且齊禛公司裝修的主體部分也已經進行得差不多,所以除了定期去檢查一下進度之外,再不登門。
因此,雙方看起來相安無事,但最近或許是事情太多,葉初曉時常覺得倦,常坐著坐著就想打盹兒,早上起床也很艱難,總覺得睡不夠。
這天陸正南都去送米粒兒上學了回來,發現葉初曉居然還沒起床,他好笑地捏她的臉:“起床了老婆,上班要遲到嘍。”
她偏了偏頭,咕噥了一聲,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起來,伸了個懶腰,自嘲:“今年這春困也來得太猛烈了,我天天都恨不得躺床上不動。”
“行啊,你要是願意辭職,就呆家裡天天睡覺,我反正又不是養不起你。”陸正南笑著幫她穿衣服,他知道她這個工作狂,就算叫她辭職她也捨不得。
她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連手都不想動,自從嫁給他,她好像越來越懶了……她正在反省,胸口突然被捏了一把。
“嘿,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豐 滿了……”陸正南握著那團雪白的豐盈,在她耳邊戲謔。
眼看他的手愈發不規矩,她嬌嗔著制止:“還要上班呢。”
“好吧,那等晚上……”陸正南扁嘴。
終於收拾好,陸正南送她去上班,到了等紅綠燈的時候,她忽然聞到了路邊賣早點的攤子傳來的味道,以往不覺得什麼,今天卻突然覺得反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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