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綠漪嗎?”
白梔問道。
她自然是知道的,宋綠漪很愛畫畫,但著實毫無天賦,明明一曲動天下,畫畫卻堪比狗爬。
“不是。”
杜子騰搖搖頭,“落款的名字,歷史上從沒聽說過。”
所以就很令人搞不懂,為什麼祖先會一直儲存這樣一幅畫,而且還要和那麼名貴的青凰琴放在一起呢?
“能讓我看看嗎?”
白梔目光裡浮現出一點讓杜子騰看不懂的複雜,“我可以去幫忙勸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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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
“白小姐請。”
一進門,杜子騰就迫不及待去開啟了書房的門,指著供桌上方牆壁掛著的那幅畫,“就在那裡了。”
根本來不及說話,白梔快步走過去。
只一眼,她便點了點頭,“畫得是挺爛,筆觸也都極為粗糙,雖然是寫意畫,但卻只有形沒有神,明顯是作畫的人功力不到。”
其實在外行人看來,這幅畫其實還是很不錯的,高山悠遠,長河奔流,單薄的輕舟隨波飄蕩,而舟頭立著的紅衣小人兒看起來也十分瀟灑悠然。
但終究,只有內行才看門道。
而杜子騰驚訝,“白小姐還精通繪畫?”
這點評,絕對一針見血!
“一點。”
白梔將目光移向左下角的落款,發現竟還是一串蒼勁有力的行草!
整整復斜斜,翩如風跡鴉。
介於行書和草書之間,卻又同時具備兩種流派的美感,如雲似水,風骨灑落,每個字都姿態別生,卻又莫名相互和諧,就如同星河漫天,交輝映月。
這字,倒是比畫好了不知多少個檔次,堪稱大家之筆。
白梔心想道。
“昭煬一十三年夏,隨友暢遊羅龍山,縱卿雖不識我,我亦如孤星逐月,喜不自禁。”
緩緩念出落款的內容,白梔不禁皺眉盯著寫在最後的那個名字,一字一頓,“蕭、雲、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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