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大哥說她並未嘔吐或腹瀉。
而且方才診脈,那女子肚中嬰孩似是十分穩固,這讓她十分費解。
母體都成這樣了,肚中胎兒卻能安然無恙?這是違背科學、違背常理的呀!
她想得腦袋疼,又進屋給那女子把了一次脈,卻仍然毫無突破。
從那房中出來的時候,杜水縈打定主意,先將這女子的命吊住再說。
記得穿越過來之前,她被派出去聽講座,常聽得那些大牛專家們說,對症治療比對因治療重要多了。
世界上許多疾病是沒有緣由的,關鍵是保住患者的命,再來查原因,因為許多患者在這段時間內無緣無故自己就好了。
既然做好決定,她便從寵靈袋中鼓搗出許多續命吊魂的藥材,讓周執拿去熬粥給他娘子喝,自己出屋找金月言去了。
她剛出屋,便看見金月言站在屋外十餘米處,身後赫然聳立著一間新做的茅草屋。
只是那屋子也是被重重樹木包裹,看起來極其憋悶。
她扶額朝金月言走了過去,無奈道:“我說月月,你們男子都是這般品味麼?周大哥能容忍自己的房屋被樹木遮蔽得暗無天日,你居然也喜歡這樣?”
金月言聞言,嘴角微微抽了抽,揮袖往後一扇,將那屋子旁邊幾株大樹給削平了。
杜水縈的心情這才舒暢了些,過去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厲害!月月你看,這周邊還有許多大樹擋了我們的光呢!要麼你再辛苦辛苦,修剪一番,我們可能要在這裡常住了!”
說著拍了拍手,進了那新做的茅草屋。
金月言定定地立在那兒,摘下地上一根茅草,運氣靈力在上面一劃,那茅草便成了一柄雪亮的刀,自行飛起,朝茅屋周邊的草、樹和荊棘等物砍了過去。
杜水縈在屋中的榻上坐下,閉目將一本本醫書走馬燈般在意識中回放。
足足三個時辰之後,她在明火燈的照耀下睜開雙眼,重重地嘆了口氣。
金月言正坐在房間的小桌邊看著她,道:“你終於醒了,想清楚了麼?”
杜水縈搖搖頭下了床,抱著雙臂站在門邊仰頭看滿天星光,又低下頭看了看對面,道:“想不清楚。”
她煩躁地搔著頭髮,轉身回來在金月言面前坐下,煩躁地叫道:“月月,你說我看了那麼多醫書,怎麼就沒見過這樣症狀的?那娘子兩日便病成這樣,肚中胎兒卻是好的,況且除了枯瘦虛弱,並無其他不適。我實在是想不通她是怎麼了,難道有什麼東西把她的血肉吸乾了不成?可是這才兩日啊!而且她並不覺得疼痛!”
“是否被自身胎兒吸食了營養?”
金月言緩緩問道。
杜水縈這才想起他並不從醫,因此訕笑著說道:“不會,那胎兒頂多兩個月大,而且十分平靜,不會與那胎兒有關。”
“那是不是被什麼山中邪祟附身了?”
金月言說。
杜水縈猛地一拍額頭,對啊!職業病來了,光想著疾病方面去了,這症狀不是正像邪物附身嗎?尤其是那倆人又單獨住在這樣的大山之中!
思及此,她猛地抬腳,朝對面飛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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