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哪管這些,他們不懂什麼禍心藤,親眼見到的,是木殷被白溪巖摔死。
雖憤怒,雖害怕,可是他們畢竟不會法術,因此都是一臉惶恐表情,或湊在一起,或與家人抱在一處。
杜水縈心道不妙。
這些人不過來打他們不代表沒事。
要是讓雲悠城的百姓都寒了心,那未來白家肯定要出事,要是百姓們被奸人蠱惑,這雲悠城也少不了一場動盪啊!
“白溪巖,我覺得你應該安撫一下他們。”
白溪巖卻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氣得杜水縈暗暗跺腳。
她走到眾人面前,道:“大家不要驚慌,今日肯定是有人故意挑事,陷害白家。”
眾人哪聽她的!
一人雙腿打著抖,道:“你是水娘子?我……我告訴你!要是想拿我們試藥就利索點,不要……不要讓我們擔驚受怕的!”
杜水縈扶額:“試藥作甚?我從不拿人試藥!”
“胡說!當我們不修仙就什麼都不懂麼?你曾將寧家數百人做了藥引,寧家後山的水潭皆人血而變紅,這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啊?”
杜水縈目瞪口呆。
這水娘子這麼毒辣?
這不是神經病麼!
她看向白溪巖,白溪巖微微朝她點頭。
杜水縈頓時洩了氣,退回白溪巖身邊。
白溪巖將摺扇“啪”地一開,道:“水娘子已經死了。”
“什麼?”
人群頓時又沸騰起來。
“水娘子死了?什麼時候?誰殺的?如何證明?”
“水娘子那般厲害,怎麼莫名其妙就死了?”
“大家別聽他的,這白溪巖狡猾非常,肯定見事態收不住,故意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