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子帶著強勁的靈力對著其中的一人刺去,速度之快,來不及阻止,順利的刺入他的手臂。
“啊啊啊!”地中海捂住自己的胳膊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聽著尖叫聲,砂糖反而不在意,慢悠悠的爬到了沒有刺的地方,翹起二郎腿,興致滿滿的看著地下的殘局。
地中海被刺穿胳膊,然而一旁的介沒有任何的表態,反而還向另外一邊走了幾步,來避開飛濺的血液。
“真的是狠心的男人呢。”俯視著介的行動,砂糖感嘆了一句。
這種男人為什麼能混到這種地位呢,也是神奇。
不過可能就是因為他的狠心,才能混到這種地步吧。
砂糖諷刺一笑,內心早已有些明瞭。
元老級的人物受險,地下的人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紛紛運用起了靈力,打算將頂上的人給制服。
“哇,這麼多人啊。”砂糖擺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勢,歪了下腦袋:“看來都是必殺技啊,可是我這一次死亡的話,連靈魂都沒咯,陣眼沒了真的沒有問題嗎?”
聽到這句話,幾人的動作都有了幾分的遲疑,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這名少女對於介大人來說有多重要,如果真的一不小心造成了什麼後果,他們真的承擔不起。
看出了眾人的遲疑,砂糖心情極好的晃了晃腿,哼著自創的奇異調子:“明明這麼謹慎的準備了這麼多年,步調卻突然的急切起來了,究竟是什麼事情呢,養分不夠了,還是說……黑氣已經反噬的不像話了?”
一語成讖,別人不敢動手,不代表介不敢動手。
頭頂上刺眼的燈光被黑暗給遮掩,砂糖只感覺周圍被陰影給覆蓋,想也不想,砂糖立刻撐著手跳下了高臺。
果然,下一瞬間,她感覺頭頂劃過一陣勁風,削掉了一節黑發。
“啊啊,回去的話會被大家給罵吧。”
什麼都沒有說,一聲不響的自投羅網,好像也只有她這種瘋子下得去手了。
勉勉強強的夠著了支撐高臺的柱子,砂糖捂著胸口,突然想到自己回去的未來。
不過能回去的話也是不錯呢。
只是短短的恍惚間,地下的陣法猛地亮起,強烈到刺眼的白光霸道的充斥在整個房間,甚至淹沒過黑氣,成為了眾人視線中唯一的存在。
藉著柱子,找著借力點,咬著牙將身子推開,向著下方落去,於此同時,砂糖調動起渾身上下全能調動的靈力,在自己周圍形成了一道厚實的屏障,只求抵擋住來自周圍的靈力攻擊。
至於落地後會不會骨折就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了。
被強光刺激到的砂糖連眼睛都睜不開,咬著牙,眯著眼,想要看清周圍的景物,但最後還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身後的高臺似乎被吞噬,掉落在地面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其中還夾雜著滲人的尖叫。
這些人大概死都想不到,自己最後也是養料之一吧。
為了權利和金錢大量的捕獲靈魂,使用黑氣侵蝕著自己的身體,到了最後,還不是給其他人做了嫁衣。
作繭自縛,說來也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