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啊,此事跟我等無關,都是七公七叔)擅作主張,跟鄒氏無關啊!”
鄒氏族人紛紛懇切,跪地呼嚎。
他們沒法與樊明宏對抗,只有懇求趙忠仁,希望趙忠仁庇護。
作為軍政總領事,趙忠仁素來公允,應該不會因私廢公。
果然!
看著鄒氏族人的懇切,趙忠仁並沒有坐視。
即便,他心頭對鄒氏也很反感。
但,作為人族軍政總領事,統領天下兵馬,他沒法擅自殺人。
漠然轉身,趙忠仁看了一眼跪地求饒的鄒氏族人,隨即看向樊明宏喝道:“樊老且慢!”
樊明宏駐足,漠然回頭,一臉憤慨的看著趙忠仁。
“大人,鄒氏心胸狹隘,陰險狡詐,於人族危難之際算計人族義勇,翦害人族有功之士。如此行徑,堪稱人族恥辱,枉為人族,今日,絕不能姑息!”
樊明宏咬牙切齒,凝視著趙忠仁斷喝:“今日若是放過鄒氏,不做處置,恐天下不安,會助漲歪門邪道,助漲不正之風。大人,切記三思!”
人群緘默,眾將領沉寂,鴉雀無聲,皆噤若寒蟬。
此時此刻,沒誰敢開口,沒誰敢為鄒氏求情。
右帥寇準掃了一眼鄒氏族人,眉頭緊鎖,臉色沉重,一片陰鬱的眼神內,閃過一絲痛惜。
即便,曾與鄒氏為伍,此刻他都不敢站出來發聲。
鄒氏所作所為,太過分了。
如今,無疑觸怒了天下人。
眾人皆抬頭,將目光投向了趙忠仁。
這種時候,唯有看趙忠仁如何決策,會怎樣處置。
是寬恕?
還是嚴懲?
萬眾矚目,趙忠仁的眉宇都是緊皺了起來,一雙眼神極盡深沉,臉色都是一片冷漠,寒意交織,不加掩飾。
這種時候,即便是他,都是倍感棘手。
就個人情感而言,他也恨不能對鄒氏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