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抬頭,滿含獰惡的看了趙忠仁一眼,鄒秀金目光炙熱。
“這可是你說的!”
鄒秀金咬了咬牙,獰聲笑道。
“本座一言九鼎,天下人作證,假不了。”
趙忠仁輕輕頜首,淡然道。
“好!”
鄒秀金獰聲咬牙,隨即哼道:“你一切言辭,不過都是自我臆測,不足為信。從始至終,當事人都一語未發,未曾表明,不如,問問他的意見。”
“你是指誰?”
趙忠仁不以為然的看著鄒秀金反問。
“孫逸!”
鄒秀金咬了咬牙,獰聲道。
“噢?”
趙忠仁微微訝異,深深地看了鄒秀金一眼。
明知道孫逸受他庇護,卻還找孫逸拆穿他?
趙忠仁微微疑惑,但隱約間,猜到了原委。
並沒在意,趙忠仁面無波瀾,微微頜首:“請便!”
鄒秀金哼了聲,隨即看向了領事府門前,旁邊站立的孫逸,道:“孫逸,雖然你我之間恩怨極深,但是,老夫相信,作為孫家少主,自幼飽受優良教育的你,會是個明辨事理,公私分明的人。”
“所以,老夫確信,你應該不會受奸人蠱惑,而忘記了家族養育之恩情,摒棄掉自幼傳承的人族之公義。”
說完,鄒秀金目光灼灼的盯著孫逸,兩眼微眯,眼神間,閃爍著絲絲獰意。
他這番話,看起來坦然自若,實則充滿了威脅。
以孫家之安危,威脅孫逸。
若是心思純粹之人,則聽不出來,只覺鄒秀金君子坦蕩蕩,在這種危難之際,居然可以對死敵如此信任。
同時,無形之中也給孫逸出了難題。
如果孫逸順從他便好,但若違背,便會引起世人猜疑,是為了迎合趙忠仁,而故意陷害鄒氏。
畢竟,鄒秀金這般舉措,可很坦蕩呢。
我都這樣信任你,將生死都交給你,相信你的公義。
結果,你卻不幫我,說我翦害你,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難保,世人不多想,孫逸是故意的,是違心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