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觀者,韋恩甚至都忍不住要為他的毅力而感動,但是很可惜,他是直男。
“月山習,說真的,你這個人很不錯,其實我也可以將你當做朋友。但是,人不能為別人而活,經歷了這麼多,難道你還沒有領悟到,為自己而活的道理麼?”
以金木式的語氣說出這句話,韋恩輕嘆。
月山習聞言的瞬間僵直,眼中透著難以置信之色,嘴唇囁動,“金木...原來你...”
“我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所以,月山先生,我想你可以做你認為對的事情...”
深深的看了一眼月山習,韋恩緩緩轉身。
這次,月山習沒有攔住韋恩的離開,他一直呆立在原地,彷彿整個人都死去一般。
葉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痛之色,忍不住上前想要撫慰,誰知道,月山習將其一把推開,喝道,“別碰我!”
身後的松前和舞路忍不住上前,生怕月山習的精神出現問題,然而走到一半,卻停住了腳步。
因為月山習的臉上滿是興奮之色,“金木,金木他原來一直都沒有失憶,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這就夠了,讓我繼續拭目以待,我一定會想辦法站在你的身邊,陪你完成你想要做的一切...”
病態的表情再次露出,臉上的紅暈,似是女兒態般的嬌羞,出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著實令人感到彆扭。
只是松前等人早已見怪不怪的習以為常,葉的眼中甚至閃過一絲嫉妒。
已經搬離原來的月山家莊園的月山觀母坐在火爐旁,靜靜的看著擺在一旁的相框,裡面是一個笑顏如花的紫發少婦,有著月山習一般的模樣,臉蛋卻偏消瘦柔和。
“葉子...習她...終於長大了,有了自己喜歡的人,甚至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就像你一樣...那麼像的你們...我要拼命守護住...”
收回撫摸相框的手,月山觀母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他拿起一旁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你說的事情我答應了!”
電話那頭未曾回話,只是輕輕結束通話。
月山觀母放下電話,再次撫摸相框,眼中柔意不減,“為了習...”
如果讓韋恩知道月山這對父子的想法,恐怕他真的會哭笑不得,男人對男人怎麼可能會痴狂到這種地步?
是該說金木研太有魅力?還是說月山習的口味獨特?當然,或許還有他所不知道的原因,不過他現在也不想知道。
因為一個不好的訊息傳了回來,追查月山家的準特等木嶋式被殺了。
死狀極為悽慘,似是遭到啃噬,面目全非不說,四肢都被切下。
不用問,必然是喰種做的,只是又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感公然襲殺一名準特等搜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