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一下?”林曉峰皺眉。
“放心,到時候就算被抓了,只要我說出自己的身份,肯定沒事的。”項誅異常的自信。
她這兩年,在聖教都快悶出個鳥了。
生活遠不如在成都時,跟林曉峰一起抓妖滅鬼的精彩。
此時,林曉峰也聽到身後傳來摩托車的聲音。
他回頭看去,十幾架摩托車此時已經追了上來。
“得咯,還是好好跟他們打一場吧。”林曉峰活動了活動手腕,從背後拔出妖刀。
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就算自己和項誅身手再好,能快得過摩托車麼。
鐵兒木騎著一個賽摩,他後面還躺著一個被綁起來的大漢,正是紮那。
鐵兒木額頭的青筋都暴出,他此時手臂巨疼無比。
在內蒙,他們敖登教就是魔道最為厲害的陰陽界勢力。
而他父親又是敖登教的長老之一。
他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頭?
“你們兩人還真是狗膽包天,給我抓活的,到時候帶回教裡,把他們的三魂七魄抽出來慢慢折磨!”鐵兒木的臉色猙獰:“我要把他們兩折磨致死!”
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嬉皮笑臉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們走下摩托車,手中拿出一根根鐵鏈往林曉峰二人圍了過來。
“我們倆只是過來旅遊的,沒心思摻和你們敖登教的事。”林曉峰皺眉:“動手之前可要考慮清楚了。”
“沒心思摻和我們敖登教的事?”鐵兒木冷臉說:“那我這隻手,就活該被你們白廢?”
此時他的手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連簡單的止疼都還沒做。
倒不是鐵兒木真對兩人有多麼大的深仇大恨。
而是草原男兒,都信奉誰拳頭大,誰就有理。
他來抓個紮那這樣的小人物,結果手都被人弄廢,最後還讓兇手給逃走。
那他鐵兒木也不用繼續在草原上混了。
“給我上!”鐵兒木喊道。
這十幾人,拿著鐵鏈就往林曉峰和項誅抽來。
他們二人的反應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