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誅的手上也有不少鮮血,當然,這些鮮血都是鐵兒木的。
她神色淡漠的拿了條毛巾擦幹了血漬。
林曉峰見此,也不由有些感慨,項誅畢竟不是當初和自己剛認識時的那個小姑娘了。
而是聖教聖主,下手狠辣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這事在紮那眼裡,卻不正常了。
“這,你們倆究竟是做什麼的?”紮那忍不住問。
紮那又不是瞎子,看出了兩人應該也是陰陽界中的人。
“紮那大哥,咱倆就是過來旅遊的,到你家碰到這事,也完全是湊巧。”林曉峰說:“我們是成都那邊的陰陽先生。”
陰陽先生?
紮那心裡自然是不太相信。
畢竟有哪個陰陽先生下手會有如此狠辣。
不過紮那還是很客氣,畢竟二人之前是幫了他:“謝謝兩位客人出手相助,不過敖登教恐怕事後不只是我,連你們也不會放過,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林曉峰早已成熟,不再是當年那個什麼事都會插手的性格。
他並沒有詢問紮那,為什麼敖登教回來抓他。
“多謝紮那大哥的款待,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林曉峰說著,抓著項誅的手就趕忙往外走。
項誅在後面問:“咦,曉峰,這可不像你的性子,換成以前,你可不會這麼袖手旁觀。”
林曉峰說:“咱倆這人生地不熟的,別亂插手這些事了,免得惹一身騷。”
“咱們不插手當然是沒問題,可也得敖登教願意放過我倆啊。”
說著,項誅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此時,鐵兒木正帶著十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往他們二人的方向跑來。
林曉峰臉色微變,抓著項誅的手:“趕緊走。”
說完,他便往拉著項誅往蒙古包外面的方向狂奔了起來。
那十多個人的身手顯然是遠遠比不上他們二人,很快便被兩人給甩開。
兩人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總之周圍都是一片草原。
“呼。”林曉峰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漬說:“不過話又說回來,咱們,咱們也沒必要這樣跑,只要你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他們也不敢把咱們怎麼樣。”
項誅趕忙搖頭:“那多沒意思啊,我好不容易跑出來一次,好歹讓我刺激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