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他是差點被強姦。
倀杉有點佩服阿宗的腦回路,還真讓他給猜了個準,煩。
翻了個白眼,懟道:
“你才被強姦了,我有正事,現在就要上山。”
“現在?你瘋啦,大晚上烏漆嘛黑的你要上山,我不去,我還要睡覺呢。”
倀杉深吸口氣,粗暴直接的抓住他的領子往外走。
“喂喂喂,你幹什麼。”阿宗反抗道:“都被你說了我要睡覺,快鬆開我?我不去,谷倀杉?”
寧靜的夜晚,阿宗的求救聲十分惹耳。
他們二人連衣服都沒穿好,隻身裡衣和一個外披,一峰山那頭就是大海,海風不惜翻山越嶺吹過來,打在阿宗身上,十分冷冽,不禁讓阿宗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平時笑呵呵的表情都不見了,只留下一張不耐煩到極致的背影,沒辦法,誰讓他有起床氣的,誰叫他起床他跟誰沒完,更何況倀杉這種粗暴又無禮的叫床方式,實在讓人受不住,埋怨道:
“你說說你,耍什麼瘋,平時不是想下山的不行麼,怎麼今天這麼反常,大晚上的這麼著急回觀。”
倀杉有靈力護體,更何況他在洞中不見天日凍了三年,這點冷風對他不算什麼。
他一臉冷漠,臉不紅心不跳的圓謊:
“副主有意外,大晚上的傳我回觀,若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著急。”
“哦?”阿宗顯然不信,看著他亂糟糟的頭髮,感覺不太像睡出來的。
“真的假的,副主那麼厲害能出什麼事,況且先出事先找的人也應該是峰主吧,叫你個小小的修靈人回去作甚,逃命都不夠。”
“看不起我是不是,我也很厲害的好不好,能幫上忙。”
倀杉回頭懟道,正巧月光照在倀杉身上,活想天仙下凡,阿宗瞪著倀杉的脖子看了好一會兒,眨眨眼睛好像還在確認什麼,最後又將目光鎖在倀杉那張極反常態的表情上,嘿嘿一笑,迎合道:
“行行行你厲害,你最厲害,比峰主都厲害。”
倀杉哼了一聲,快步朝山上走去。
阿宗給的這條路很奇怪,只有他自己能找到,倀杉在山上的時候來回尋了好久都沒尋到這條路,明明自己的記性也不差,可每次就是找不到,到了半山腰就迷路了,必須是阿宗帶頭才能走到,好像是屬於阿宗的專屬通道,很是奇怪。
當然,一峰觀上奇怪的事多了去了,倀杉又不能一件一件都查清楚,那也太累了,費時費力,說不定還能查出來什麼驚天大秘密,那不是給自己添麻煩麼,他只要管好自己,好好提升自己的劍法,做好一個弟子的本分,這就夠了。
夜裡看不清路,還好阿宗走的熟了,即使閉著眼睛都能摸到,所以倀杉趕在天亮之前到了觀中,偷溜回自己房中,剛想關上門,就被阿宗一手拍在門上:
“我要睡覺。”
他隻身裡衣,被凍得瑟瑟發抖,倀杉嘆了口氣,有些看不下去,就把阿宗給放了進來。
阿宗到了屋中才喚出口氣,一個飛躍躍在倀杉的大床上,舒服的來回混動,最後直接將自己裹成了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