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這個不能忍?
“不修?你他媽快鬆開我?”
絕對不能忍???
倀杉都破音了,終於爆發出一陣靈力將不修彈了開來。
等沒人在控制自己,倀杉趕緊從床上趴了起來,緊緊盯著床那頭被砸得狗血淋頭的不修,質問道:
“你瘋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莫名奇妙的親自己,又在剛剛莫名奇妙差點把自己給做了,這絕不是冷靜而有自控力的不修能做出的事。
不修不語,眼中甚至都沒有吃驚為什麼倀杉會將他推開,默默低著頭,伸手撫平嘴角滲出來的血絲。
倀杉紅著眼,軟著腿下了床,隨手撿起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慌慌張張準備出門。
“不修,你這兩天奇怪的很,我覺得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就這麼招吧,我回去。”
他想對不修發脾氣來著,可看到一身凌亂跪坐在廢墟中的不修,那股無名火被莫名壓了下去,其實他給自己找的理由是,拖三年修煉的福,自己終於改掉易燃易爆炸的脾氣了。
他身子胡亂的很,隨意穿上衣服一腳踹開了阿宗的房門,氣哄哄走到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的阿宗床邊,赤著的腳揣在阿宗臉上。
“殺千刀,醒醒。”
可以算的上凶神惡煞。
阿宗吸溜下口水,撓了撓後背,不耐煩的把倀杉的腳拍了下去:
“誰啊,煩不煩,有事明天說,我還要跟酒婆婆約會呢。”
倀杉爆出青筋,一把掀開阿宗身上的被子,直接連鋪蓋卷人扔下床去,大罵道:
“給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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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阿宗在睡夢中冷不嗖一下被扔下床,直接摔了個狗啃泥,捂著被摔成幾塊的屁股抬頭對上一張臉黑到跟吃了屎粑粑一樣的倀杉,也大罵回去:
“倀杉你幹嘛,大晚上的不睡覺,神經病吧?”
“我就是神經病,不僅不讓你睡,還要你出門,你出不出。”
阿宗本坐在地上揉自己可憐的屁股,聽他這麼一說,上下打量著他,不耐煩的小臉染上些好奇:
“怎麼了你,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副模樣,被強姦了?”